不知為何陳晨的目光變得有些奇異起來,也隨著他們一起望著眼前的場景,這個場景似乎曾經無數次的在陳晨的面前劃過,但是卻又似乎只是在夢中出現一般。。。
慢慢的,在陳晨望著眼前嬉戲的孩童們的時候,李華悄悄的扯了一下王嶽,兩人看了一眼陳晨慢慢的後退幾步到了丘陵臺階的地方。
“有什麼事情嗎?”王嶽有些奇怪的對著李華問道。
“包括老闆在內的五個身影與上邊玩遊戲的五人相同,這個樣子的話你沒有想到什麼嗎?不要說,你沒有調查到那件事,關於老闆的。”李華的眼中閃過一絲複雜,不過還是開口對著王嶽說道。
“關於老闆的...你的意思是...”王嶽只是思索了片刻後便有些驚詫的長大了嘴巴,有些難以置信的說道。
“老闆拖我們調查的事情的報告你應該也看過了,而且老闆在那件事情之後已經沒有一個朋友了。除了我們還有他店裡邊的人。”李華眺望著遠處陳晨的身影對著王嶽說道。
“那麼華哥,現在我們...”望著前方的幾人王嶽的聲音微不可查的低了起來,然後望著李華輕輕的點了點頭。
就在兩人商量事情的時候,在陳晨的面前,那個玩捉謎藏當鬼的那個‘女’孩慢慢的朝著陳晨所在的地方走去,並且每走一步便似乎變大了一點一樣,直到她的年級變得和陳晨差不多大的時候,猛地朝著陳晨撲去,在間隙之間,陳晨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不過眼前的少‘女’卻似一陣風一般穿過了陳晨的身體。
再少‘女’複雜的模樣下,陳晨的視線慢慢的模糊起來,然後慢慢的跌倒在地上。
少‘女’慢慢的蹲在地上,眼淚不斷的滴落在陳晨的面頰上,似乎想要訴說什麼,就在此時,王嶽以及李華瞬間沖了上來,在一瞬間兩人配合起來,想要使用自己的才能將在這個空間之中的所有人全部捉住。
但是即使是捆仙繩或者是別的什麼才能,兩人也無法觸碰到在這裡的所有人,安鳴他們不論是大的還是小的,所有的才能在他們的身上失效,他們玩若是一道道幻影一般,但是卻又不是幻影。
望著想要反抗的兩人,在幾人的身上慢慢出現了一道道藍‘色’的光芒,在一瞬間遮天蔽日,即使是李華和王嶽兩人聯手面對著這股能量卻也沒有絲毫的抵抗力!瞬間被凍結了一切倒在了地上。
少‘女’不再理會倒在地上的王嶽以及李華,只是慢慢的抱住了陳晨,嘴角慢慢揚起,似乎想要說些什麼....
次日清晨十分,王嶽,陳晨,李華以及薩達哈魯被發現昏倒在雜貨鋪之中。
“喂喂喂!真的嗎?你們對昨天晚上的事情真的記不清了嗎?”陳晨一邊打著哈欠一邊對著兩人問道。
聽到陳晨的問話後,李華和王嶽堅定的搖了搖頭,並且異口同聲的對著陳晨說道:“你不是也忘記了嗎?”
“話雖如此,但是我只是一個可憐的小百姓,但是你們可不一樣啊,真是的,薩達哈魯你呢?有沒有記得什麼?”陳晨不由轉過身看著趴在地上睡覺的薩達哈魯問道。
薩達哈魯聽到了陳晨的聲音後,有些疑‘惑’的歪著頭看著陳晨,然後片刻後從自己的項圈中拿出了那一本關於狗的雜志遞給了陳晨。
看著上面各式各樣的狗狗以及薩達哈魯的目光,陳晨不由嘆了口氣,趴在桌子上沉思著,昨天晚上他隱隱約約的記得有一個看不清面龐的人趴在自己的身上哭啼著,然後輕輕的‘吻’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陳晨一邊這個樣子想著,一邊撫‘摸’著自己的額頭。
“啊,老闆啊!我們想起來還有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哦!”看著陳晨的模樣,李華對著王嶽使了個眼‘色’,然後王嶽連忙大聲對著陳晨說道,不過看到陷入沉思中的陳晨,兩人對著店鋪裡的其他人點了點頭後慢慢的朝著‘門’外走去。
“這件事情真的要對老闆保密嗎?”離開了陳晨的雜貨鋪之後,王嶽順勢來到了李華的酒館中,一邊喝著酒一邊對著李華問道。
“當然,這種事情對於老闆來說委實比較殘忍,還是不要知道的好,老闆的父親已經拜託了老爺子出手,那麼這件事不必在...”說到這裡李華不由搖了搖頭。
“但是他們的幽靈似乎還一直在這裡盤旋著,老闆遲早會...”王嶽卻不認同李華的看法,理了理思緒對著王嶽說道。
“不會的,昨天他們的神情你看到了嗎?只是太寂寞了而已...只是太思念了而已,他們發現了現在老闆的生活後是不會再糾纏下去的,這樣子的話,鬼蜮或許再過幾天便會消失了吧。”李華輕聲的對著王嶽說道。
“執念嗎?還真是...”王嶽聽到這裡不由大口的喝了一杯酒。
“那麼你們的話,是不是應該把一切事情都告訴我了呢?”就在他們嘆氣的時候,不知道何時,陳晨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的身後。
“啊哈哈,老闆你來了?要不要喝一杯?”王嶽連忙大聲笑道以隱藏自己的尷尬。不過看到陳晨的死魚眼後,王嶽的笑容變得尷尬起來。
“說吧,昨天晚上還有你們一直瞞著我的事情到底是什麼?”兩人頭一次發現陳晨的死魚眼是如此的銳利,即使是李華面對著如此銳利的眼,張了張嘴卻發現似乎只能將自己所知道的說出來。
“老闆,你真的想要知道嗎?”李華看著陳晨的表情便知道了他的回答,然後想了一下後對著陳晨說道:“這樣的話,那麼請你跟我來吧。”
李華拉了一下王嶽,然後帶著兩人朝著遠處走去,路途令陳晨十分的熟悉,這個地方分明就是安鳴以及安城所居住的地方之路!
但是到了地方之後眼前的場景卻令陳晨猛地一驚,房間緊緊的上著鎖,根據上邊的鏽跡似乎已經許久沒有人來過了一樣,‘門’上的灰塵以及外邊的雜草與陳晨印象中那個整潔的房間似乎一點都沾不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