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顏歡直言:“因為我要尋找鹿茸,替人治病。”
“原來如此。”面具男贊賞地點頭,這個女子不僅長得美豔,還有尋常女子沒有的膽量,這樣的女子配得上自己。
“主子。”身後,一名騎白馬的黑衣人匆匆趕到他的面前,雙手抱拳說道:“主子,時間不多了。”
面具男若有所思地點頭,又戀戀不捨地望向顧顏歡,“女人,若是有緣,我們再見。”
說完,他才緩緩拽著韁繩,驅使著黑馬向遠處奔去,顧顏歡愣愣地看著一身黑衣消失在自己眼中。
她感覺這個人非比尋常,若是以後碰面不知是何情景。
正想著,空中突然扔下一東西,顧顏歡雙手伸出接住,低頭一看是鹿茸,她大喜過望,這下師父的病有救了。
“小曲,太好了,我們這就下山。”顧顏歡側目,眼眸中的欣喜不加掩飾,一雙眸子宛如星辰散發著璀璨光芒。
慕容曲高興地點頭,拍著胸脯想了想說道:“顏歡,方才那一幕可嚇死我了,你太過心急了,差點把命搭進去。”
顧顏歡也心有餘悸,心裡後悔,的確,自己太沖動了,日後必要三思而後行。她嘆氣,這個毛病總是改不了,早晚有一天能要了自己的命。
兩人說了幾句便一起下山,來到茅草屋。
剛到茅草屋邊,顧顏歡隔著紙做的窗戶一眼就看到在寫字的慕容傾塵。
不是說師父還生病,怎麼能讓師父寫字,這個離洛!顧顏歡氣得一股熱血沖上腦門,她極力剋制自己,不讓自己沖動再做出什麼事情。
先想到老頭問清楚再說,顧顏歡勸解自己。
“糟老頭!”顧顏歡四處一看,離洛老人正在悠閑地吃燒雞,嘴角上沾滿了油水,面前還有一壺好酒。
自己在這裡享受,卻讓師父辛苦給他寫字,簡直太氣人了,顧顏歡大步流星地走過去,“老頭,我師傅的病好了?”
“還,還沒有。”離洛看到是她,放下手中的燒雞,結結巴巴地說道。
“那為什麼讓他寫字!”顧顏歡眼睛裡殺意騰騰,如果眼睛能夠殺人的話,他此刻已經死無全屍了。
離洛將嘴角的油汁擦拭掉,“你師父他不肯休息,所以我讓他寫字。”
“好,但願你沒有騙我。”顧顏歡哼了一聲,轉頭想要到房間看慕容傾塵。
她剛走了沒幾步,整個人晃晃悠悠的,腳下不穩,好像置身雲端,如同踩到棉花一樣沒有中心。
“顧顏歡!”慕容曲喊著她的名字,顧顏歡蹲下身子,雙手抱住自己的身體,耳朵裡嗡嗡作響,有山林裡的風聲還有鹿群奔跑而過的聲音,它們混亂在一起不停地在耳朵裡響。
顧顏歡感覺很累,她只想睡一會兒。
“臭丫頭,你怎麼回事,不就是讓你拿幾樣東西。”離洛跑過來,守在顧顏歡跟前,話雖然說的難聽可語氣裡的擔心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