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曲急了，慌忙拉住他的手腕，“別，別走。”
“怎麼，願意當我徒弟了？”小老頭得意揚揚地看著他，一雙眼睛充滿笑意。
慕容曲想著又搖頭，糾結問道：“前輩，除了當徒弟別無選擇嗎。”
小老頭有幾分惱怒，“愛當不當，小老頭走了。”離洛甩開慕容曲的手，就要向遠處走去。
“前輩。”慕容曲急得要掉眼淚，撲通一聲跪下，帶著喉嚨裡的哭腔說道。
離洛回頭便看到他跪在地上委屈地抹淚，他搖了搖頭，怎麼像自己在欺負他似的。
“前輩，我都已經有師傅了，怎麼能認你為師。”慕容曲哭喪著臉說道。
老人揉了揉眉頭，十分頭疼。
不經意間，離洛老人的視線落到了不遠處一顆果樹上，最頂上的枝杈有一顆紅彤彤的果子，忽然間眼睛一抹光亮閃過。
“算了，我也不為難你，這樣，你去把樹上最高處的果子給我摘下來怎麼樣？”小老頭指向頭道。
慕容曲心想不過是顆果子有什麼難的，於是滿口答應。
他順著小老頭的手指望向一看，頓時後悔了。
只見這棵樹高聳入雲，堪比皇宮城牆，最上面掛著一顆瘦小的蘋果，發育不良一樣，這個小老頭還要自己去摘，而且奇怪的是這顆樹上只有一顆蘋果。
“怎樣，你倒是快飛上去摘下來。”小老頭見他皺眉苦惱，眉梢一揚，催促道。
慕容曲為難地摸了摸後腦勺，就憑著自己的武功這根本不可能，除非師父在這還有點可能。
他仰頭看著樹上的蘋果，直到脖子有些痠痛。
算了，不管它了，能飛多高算多高吧，慕容曲咬牙，足尖一點，朝上飛去。
樹下的小老頭興致勃勃地看著他，飛上去又跌落下來，如此重複，“算了，看來你是摘不下來了，還是當我徒弟吧。”
“我行的，一定可以。”慕容曲被跌的傷痕累累，鼻青臉腫，卻捏緊了拳頭，咬緊牙關，盯著頭頂上的果子，準備繼續嘗試。
“算了。”小老頭一拍他的肩膀，“你再這樣浪費時間，你公子和丫頭都沒命了。”他拿眼瞅著躺在地上的兩個人，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慕容曲心急如焚，望著躺在地上的兩人，苦苦哀求，“前輩，我求求您了，要不我用自己的性命換她們兩個人的。”慕容曲說完，便朝著一顆粗壯的大樹幹上撞去。
眼看，他的頭就要開花，小老頭開口說道：“算了，不難為你了，我先給他們治好再說吧。”
慕容曲剎住腳步，摸了一把額頭冷汗，鬆了一口氣。
小老頭蹲身，看著躺在地上毫無生命氣息的顧顏歡，如法炮製，從草叢裡揪出一長滿鋸齒狀牙齒的青草，在手心裡揉搓，將擠出來的乳白色汁液均勻地塗在顧顏歡的腳踝處。
“這就行了？”慕容曲看著不禁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