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如常一把抱住顧顏歡,一伸手就去揭開她的面紗。
“怎麼是你!”花如常瞪大了眼睛,看著一臉得意的顧顏歡,驚訝過後便是極大的憤怒。
花如常剛想開口叫人,顧顏歡撈過手邊的細口瓷瓶,對著他的腦袋就是狠狠的一敲。
“……”花如常還沒能開口,就被打暈,一隻手指指著顧顏歡,不甘心地倒地。
活該,顧顏歡拍了拍手,看著他腦袋被砸出了血,心中暢快不已。
還不夠過癮,顧顏歡看他白皙的一張臉,又拿出碧玉劍蹲身朝著他的臉上胡亂花了幾下。
花如常一張臉頓時血肉模糊,猙獰恐怖。
顧顏歡費力把他拖到床上,蓋上被子,狠狠地踢了他幾腳。看著花如常的身子翻過來又過去,顧顏歡心中大爽。
她開啟屋門,帶上面紗,根據來時記住的路線避開眾人眼線,走到花府門口。不巧那尖嘴猴腮的小廝看見她,他撓撓頭,迷惑不解地攔住顧顏歡,“仙子不是和我家少爺……”
“怎麼,你家少爺身子吃不消,這你也要管?!”顧顏歡呵斥道,嚇得小廝連連後退,忙說不敢。
顧顏歡滿意地點頭,隨後朝著他的後腦勺就是一劈,小廝昏迷倒地,她把人拖到大樹底下,這才翻牆離開。
顧顏歡回到河伯家中,看到一位穿著桃花色衣紗的女子正坐在床頭哭泣,河伯則坐在女子一側,唉聲嘆氣。
她心裡一沉,莫不是四季姑娘被花如常玷汙了身子?顧顏歡望向坐在椅子上的慕容傾塵,只見他搖了搖頭。
顧顏歡心中一沉,被花如常禍害的人如何嫁得出去,還有,河伯見到自己女兒失去清白,會不會拒絕帶他們過河?
她咬唇,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四季。
“四季姑娘,花少爺又沒有把你怎麼樣,何必哭哭啼啼。”慕容傾塵開口打破局面。
沒有?!
顧顏歡瞅了一眼慕容傾塵,師父真是的,對自己搖頭害得自己誤會。
四季抽泣,說話斷斷續續的,“他是沒把我怎麼樣,可我從他府裡出來還怎麼嫁人。”
顧顏歡這才看到四季姑娘的模樣,容貌端正,幾分清秀,難怪那畜生會把她搶走。
河伯嘆了口氣,接著她的話道:“是呀,我這閨女還如何嫁得出去啊。”
顧顏歡翻白眼,另外找個地方繼續過不就完了,糾結這個幹什麼。
她要開口相勸,卻聽到河伯盯著慕容傾塵兩眼發亮,顧顏歡心想不好,河伯已經開口說道:“這位公子長得如此俊朗,若是我家小女能嫁給公子就好了。”
慕容傾塵嘴角一抽,怎麼扯到他頭上了,他剛想要拒絕卻是被顧顏歡搶先了一步,“他已經有婚約了。”
河伯嘆氣,遺憾不已。
“此地不宜久留,我看姑娘和老伯還是另尋地方才好。”顧顏歡說道。
四季止住哭聲,拿手帕擦拭淚水,“爹,姑娘說得對。我們還是不要在這個地方呆下去了。萬一……”
聽到四季姑娘的話,顧顏歡稍稍安心。幸虧她沒有抓住師傅不放,否則河伯拒絕度他們過河那就麻煩。
河伯點頭同意,他準備好船,立刻前往北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