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七毓的神識中蘊含著幾分劍修的殺氣和霸道,下面的丹師什麼時候受到過這樣的對待,一個個是又驚又怒。
“混賬東西,究竟是誰?這麼大膽。”
“這裡是我們浩氣閣。”
“難道夜丹師已經被惡毒的劍修控制住了。”
“很有可能,否則,怎麼沒有人見到夜丹師。”
“這麼說,夜丹師的處境很不好。”
“何止是不好,估計已經處於生死關頭了。”
“不行,我們解救夜丹師。”
“讓這些邪惡的劍修,趁早滾蛋。”
“滾出另雲峰。”
“滾出浩氣閣。”
這群丹師們,一邊忍受著識海中的刺痛,一邊商議著如何能夠打倒修七毓這個邪惡的劍修。
“我們先離開這裡,此事事關重大,需要從長計議。”
“不錯。”
這一群丹師們來的匆忙,走的也匆忙,刷刷的就離開了。等春天他們下來之時,他們已經走光了。
傾知衣和花榮被喂下了解藥之後,很快就清醒了過來。發現自己居然被抬回來了,頓時一臉懊惱之色。
“小衣衣,那群丹師們實在是太卑鄙無恥了,居然偷襲,還下藥。”
傾知衣面無表情。
花容接著表演:“我是看在他們是丹師的份上,才沒有第一時間對他們動手,沒有想到這群丹師居然如此無恥。”
傾知衣不說話。
“小衣衣,下次再讓我們碰上這群賤人,我一定打得他們跪地求饒。”
“省省吧,今天他們放的是迷藥,如果放的是毒藥的話,你和我可能已經死了。”
“衣衣,我們可都是同門,他們敢這麼放肆嗎?”
“那你覺得宗門會為了你這個天才,去廢掉很多丹師嗎?”
花容搖搖頭,怎麼可能,丹師那都是掌門的心頭寶,恨不得將他們捧上天。
“所以說,還是我們太大意了。”
“知衣,那些人的臉我都記住了,保證一個都不會放過,真是太可惡了。哎,等等,衣衣,你去哪裡啊?”
“去道謝。”
“道謝?”
“你該不會以為你自己被迷倒了之後還能夠回到自己房間,還換了一套外袍。”
“好吧,我承認,修七毓又救了我們一命。”
現在,花容已經被修七毓和夜昔若打擊的心臟已經麻木了。
傾知衣和花容到副峰的時候,修七毓正在練劍,一把普通的劍,沒有動用半分真元,一招一式,引動山上流雲萬千。
看似唯美夢幻的流雲中,暗藏殺機,如果被捲入其中的話,在瞬間就要面臨無數道劍光。
花容和傾知衣選擇了一個安全位置,等待修七毓慢慢地練完這套流雲劍法,收劍之後,才上前站定。
“見過大師兄。”
“你們的身體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