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氏被折磨了這麼多天,一副花容月貌也變得憔悴不堪,身上的衣服上也沾染了片片血跡,看上去很是狼狽。
不過,對於韋氏這樣的惡毒女子,白峰絕對不會生出半點同情之心,韋氏在謀害父親的時候,就應該想過會有這樣的結局。
白家傳承千年,也不想想是那麼容易就被人滅掉的嗎?
白峰今天穿了一件天青色的銀底暗紋的長袍,墨玉腰帶上掛著幾個配飾,一副翩翩佳公子的做派。
只是,白峰的臉色很難看,坐在漆黑的椅子上,慢慢地端起手中的茶:“韋氏,你背後之人究竟是誰?你現在應該明白你已經成為棄子了,要不是我這幾天看著緊,你覺得你有命活到今天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這幾天想要你的命的人當著不少,若不是我提前早有防備,你早已經變成了死屍,哪裡還有機會在這裡苟延殘喘。”
白峰是半點也看不上韋氏的,小小妾室,包藏禍心,謀害家主。
“我想要見一見常兒,常兒如果沒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來人,把白常帶進來。”
接下來又是母子相認的感動中國場面,可惜,白峰在一旁冷眼旁觀,慢慢地喝著自己的茶水。
“那天的毒要不了他的命,不過,他的命現在全在你一念之間。”
別跟他扯什麼兄弟骨肉親情,白常他一定會讓人在族譜中抹掉。
“我可以告訴你我知道的一切,我唯一的條件就是請你放過常兒,給他一筆錢,讓他離你們白家遠遠地,平安地度過一生。”
“你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你知道我耐心有限,這幾天白常應該過得很不錯。”白峰意有所指。
白常立馬恐懼萬分地搖搖頭:“不,不,不,娘,你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要當藥人啊。”
這幾天被子書和影尋壓著試藥,還被各種扎針,灌藥,試藥,痛苦不堪,生不如死,他快瘋了。
韋氏知道自己大勢已去,抱著白常,痛哭不已。
“我可憐的孩子,白峰,我求你放過他。”
“來人,帶走白常。”白峰不為之所動,將茶杯輕輕地放在了桌子上,一滴茶水也沒有撒出來。
“我說了,白常的命全在你一念之間,你可千萬要考慮清楚了。”
“桐家,我是桐家二房的私生女,從小和母親被養在外面,過著躲躲藏藏的生活。我生的貌美,天賦還不錯,六歲那年就被送了出去,接受訓練,手上沾染了鮮血。和老爺的偶遇也是桐家設計好的,我只能照做。”
“別說的自己有那麼無辜,你有今天完全是你自找的。”一個小小的私生女,若是能安分守己,自然能活下來,這個韋氏估計是動了什麼不該動的心思。
“桐家二爺,拿我母親的親生性命做威脅,我如果不從,我的母親必然殞命,我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