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灝的臉,丹王城的人並不陌生,加上這次他出來並沒有隱姓埋名的打算,自然也就被很多人注意到了。所以,重點是他帶著這麼一幫子人究竟是做什麼的,當然是做給別人看的。
這種事情小師妹不方便出頭,就交給他了。小師妹的理由還十分正當,那不是丹王城鼎鼎有名的布料店嗎?既然花靈石買了,那就千萬不要浪費,帶著一群人去把布料還有衣服全都搬回來,之廢物利用啊!
司灝接到傳訊,臉都黑了,搬布料什麼的他一個人就能搞定了,用大一點的空間戒指就足夠了,所以叫這麼多的人來完全就是浪費。
但是小師妹的理由也很正當,之前讓花容那個王八蛋打著她的名義把店鋪拿下來了,四大家族的某些蠢貨雖然表面上沒啥,但是誰知道會不會心生怨恨,背地裡搞出什麼小動作。所以還要勞煩二師兄走一趟,將店鋪打上丹王殿的標誌,看他們還怎麼鬧騰。
所以,這麼一大群人來完全就是充門面的。
司灝穿著一身黑色的勁裝,懷裡抱著一把劍,就像個冷麵殺神一樣看著一群人在那兒搬布料,不時地叮囑幾句:“少殿主有令,布料還有衣服不得損壞。”
“是。”
這二三十個人都是訓練有素,能力卓越的侍從,做這些小事是完全足夠了。司灝就盯著他們把店鋪搬空了之後將倉庫也搬空了,然後下令開始清掃。
清掃完畢之後,帶著二三十人直接出來了,然後在店鋪上貼上了丹王殿的封條,揚長而去。
徐青和白曄兩人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司灝那個冷麵殺神親自出馬,就幹了這麼點事,然後就回去了,彷彿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你怎麼看?”
“做給你們看,也是做給丹王城的人看的。”徐青嘆了一口氣,那位小小年紀,卻有如此縝密的心思,丹王殿的盛世即將來臨。
“高明啊!”這小小的動作直接將那沸沸揚揚的風波壓了下去,也重新確定了這件店鋪的所有權,順帶著警告了一下四大家族的人,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丹王城能夠做主的永遠是丹王殿。
“是那位的手筆?”白曄心中的震驚幾乎難以掩飾。
“不是那位還有誰?反正記住千萬千萬不要得罪那位就是了。那位現在是御座大人、鏡漓殿主、大師兄、二師兄還有修七毓的掌中寶,萬一摔著碰著,那後果可就嚴重了。”
“我知道分寸,多謝你的提醒。”
“好歹我們做了這麼多年的兄弟,這點小事不用放在心上。”
其實,司灝並沒有直接回到丹王殿,而是做了喬裝,直接去了東區的酒樓那裡。
果不其然,花容翹著二郎腿,半躺在軟塌上,面前還有一張桌子,上面擺放著新鮮的靈果,這日子不要太舒坦。
司灝黑著臉直接站到了花容面前。就那麼面無表情地盯著花容。
花容連忙躺了起來:“司丹師,不知道突然到訪,有何貴幹?”這語氣中帶著幾分小心翼翼。
司灝懷裡還抱著那把漆黑的長劍,加上那高大的身形,簡直就是無聲的威懾。
花容渾身的汗毛都要炸了,司灝開始金丹圓滿的修為,虐他一個金丹後期還不是動動手指頭的事情。
“來找你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