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蘇蘇正要開口,山姽便先一步叫了勾槐上前替勾槐把了脈,兩人皆是受寵若驚。蘇蘇知道如果是她開口的話山姽是會幫勾槐看看的,卻沒想到他們公主本來就有這個想法。
“恢復得很好,只是右臂……不知道我三哥有沒有辦法,有機會我幫你問問。”山姽說道,深吸了一口氣,覺得這曲修山裡的空氣好像真的比外面清新很多,以前的自己是真的不夠了解曲修山。
蘇蘇聽到勾槐的傷勢恢復得比較好表現得比勾槐本人還要開心,經常淡然的臉上也露出少有的喜悅。
“真的……還有機會恢復麼?”勾槐不可置信的問道,他這斷手可是困擾了他許久,現在雖是恢復過來了卻還是會嚮往,如果雙臂都健在該有多好。
“我也只是隱約間知道一些辦法,但是並不是很瞭解,三哥的醫術比我高出很多,應該會知道得多一點。”山姽含蓄道,畢竟話不能說太全。
“謝謝山姽大人!”勾槐激動地給山姽磕了個頭。
山姽不動聲色的後退一步,還真是不太習慣這種動不動就跪拜的行禮方式了,靈界和人界皆沒有這麼多的跪拜禮,就是冥界的規矩最多。
“以後別跪這麼多了,既然現在都叫我為‘山姽大人’了,那便是我曲修山裡的人,所以應該按照曲修山裡的規矩,而曲修山裡是沒有跪拜禮的,其他的你可以去問問文英。”山姽說道。
山姽看著蘇蘇和勾槐並肩離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朵朵,你的屬下就要將我的侍女給拐走了。”山姽回過身來好笑的看著昶爾。
“那我讓你拐走好不好?”昶爾攬過山姽親暱地蹭山姽白嫩的臉蛋,山姽曾經說過的,蹭臉臉只能和最親密的人做,而且也不用提前說的,所以他現在就來實現了。
山姽無奈的摸摸昶爾的大腦袋:“怎麼又撒嬌了呢?”
“白天縱和文英兩隻都能,我怎麼不行?”昶爾無賴道,他不管,反正他要蹭臉臉!
“行行行,我家朵朵真可愛,還是一個小醋罈子!”山姽捧過昶爾的臉“ua”一聲親在昶爾唇上,這種被人在意的感覺真是太棒了,而兩人心意相通之後一起走的路也是前所未有的幸福,像是每天都吃了蜜。
現在她時常會想,若是當初她沒有一意孤行,沒有在意那些人嘴裡的謠言,而是帶昶爾回靈界和三哥一起探討治療辦法,昶爾是不是就會好得快一點呢?所以,現在的一切,她才是那個罪魁禍首。
“朵朵,對不起,是我太自私了,若是當初一開始便去找三哥幫忙,你也不會昏迷這麼久,蒙冉也不會有機會造反,你也不會失去冥界了。都是我的錯。”忽然之間巨大的愧疚像是洪水般席捲山姽心頭,她這個錯始終認得太晚,當初為什麼要那麼在意別人的眼光?
“怎麼忽然說這些?我從未怪過夫人啊,夫人不必自責,現在我的傷勢也開始恢復了,就不要想以前了,姽姽在我的心中永遠是最棒的!乖啦,不要胡思亂想。”昶爾安慰道,他要的本就不是什麼王位,而是百姓的的生活能平安幸福,所以只要百姓恩能安居樂業,是誰坐在那個位置上他都是無所謂的。
把人擁得更緊了些,他從未後悔過這門婚事。
“嘻嘻嘻,你們快來看,那不是山姽大人麼?”
“是耶,是耶,是山姽大人。”
“那山姽大人在幹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