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思極致恐怖,要是東夷人全都偽裝成人族人混進來,豈不是如入無人之地?
這一次雲飛羽沒事,不代表下一次還能躲過去。
陸才當即坐不下去了,抱拳道:“大王,這是我的失策,我現在就回去找出拿出相應方案。”
“行了,你回去之後不要大張旗鼓,讓下面的兄弟們注意就行了。”雲飛羽揮了揮手示意他下去。
新的帳篷裡什麼都沒有,雲飛羽漸漸起身,被紙鳶抱著的那一面,被鮮血染紅了,他臉上浮現出痛苦的神色。
“天照,真有你的!”
紙鳶眼眶一紅,小心翼翼的將雲飛羽的衣服揭下來,底下是一大片血肉模糊。
鼻子痠軟,紙鳶差點沒有哭出來。
剛才千鈞一髮的時候,紙鳶已經張開了防護罩,可惜的是雲飛羽離得太近了。
事發也太突然了,雲飛羽的下腹部受到劇烈的衝撞。
儘管逃了出來,可身體上留下的傷口是不會消失的。
紙鳶剛才一直緊緊的抱住他,就是為了不讓人發現。
雲飛羽扯出一絲笑容:“你不要哭啊,我這不是沒事嗎?這傷看著可怕,你拿點藥草給我包紮一下就沒事了。”
紙鳶從戒指裡拿出兩株靈藥,當初給煉成了藥汁,一半用來外敷,一半煉成了丹藥。
雲飛羽服下丹藥,又敷上靈藥汁,這才舒服了一些。
換了一件衣服,裝作毫髮無傷的樣子坐下來。
“紙鳶,我要打坐休息一下,接下來要是有什麼事的話,就拜託你了。”說完,雲飛羽便打坐,開始煉化丹藥恢復傷口了。
紙鳶收拾了一下面孔,多了一絲堅韌。
戰場一下子就安定了下來,什麼波動都沒有了,就好像回到了和平時期。
雲飛羽、天照商量好的一般,都按兵不動。
山下和順得到了喘息期,他手下這五千人,已經是最後的力量了,但他不服。
憑什麼天照就能夠站在他的脖頸上,而他就得乖乖的跪在地上,像是哈巴狗一樣搖尾乞憐。
“我還就不信這狗屁的命運!”山下和順眼中閃過一抹瘋狂。
理智是個好東西,但要是捨棄了,那就是瘋狗。
山下和順無疑是完成了從人到瘋狗的進化,他不僅約束了手下五千人,還在天照的眼皮子底下搞些小動作。
私自聯絡各方的武士,建立了一張非常嚴密的關係網。
月讀手下的情報網早就將一切記錄下來了,當報告整理出來之後,月讀毫不猶豫的呈現到了天照的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