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霧的效果只有十幾秒，現在噴霧散去，周圍距離他超過一米遠的位置再次爬上了蟲子。
他立對著雕像一頓噴，然後向一邊閃開：「怎麼樣，有發現什麼嗎？」
「嗯……嗯？」婁菲兒眼睛緩緩地睜大，然後微微張嘴，眨了眨眼睛，「這雕像……哎？這是……？啊？」
她口中小聲疑惑著，甚至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看去。
「怎麼了？」徐昕見她這幅模樣，有些好奇，「你看到了什麼？」
婁菲兒看了他一眼，表情有疑惑有震驚，還有一些不明不白的意思在裡面：「那個，你再幫我噴一下吧，那些蟲子又上來了，我再看看……」
「到底怎麼了……」徐昕搖了搖頭，又噴了幾下。
「這……」婁菲兒越看，表情就越是怪異，「那個……要不然，你自己過來看看？或許是我的問題，我看錯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算了，我去看看吧。你過來給這裡噴一下。」
徐昕走上前去。
「嚶……」可可依舊趴在他的肩膀上，扭過腦袋看了一眼人面雕像。
兩人擦肩而過。
徐昕來到了原本婁菲兒站立的位置，回頭看去。
婁菲兒此時正站在雕像前打量著雕像，還喃喃自語著什麼，但他聽不到。
她怎麼感覺神神叨叨的。
「幫我驅蟲。」徐昕對著那邊喊道。
「哦哦……」婁菲兒立刻拿出了自己噴霧一陣噴，然後閃了開來。
雕像的整體模樣也就完整出現在了他的眼前。
這是一張男人的臉，頭上帶著奇怪的頭飾，左右耳上也分別掛著有些奇怪的耳飾，臉上還紋著有些奇怪的花紋，眼睛睜開直視前方。
看起來確實給人少數民族的傳統服飾的感覺。
因為面像整體巨大，徐昕又在它眼睛直視的位置上，這毫無生命的頭像甚至給了他一種非常有威嚴的感覺。
這是這個世界的古人祭祀的神明嗎？
又或者是，什麼部落的首領？就像是瑪雅文明的大祭司之類的。
「所以，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嗎？」徐昕看向一旁的婁菲兒。
「……你沒看出來嗎？」婁菲兒表情依舊有些精彩，「這個雕像，像一個人……」
像一個人？
徐昕再次看向雕像的面容。
剛才在近處的時候，看不到雕像的整體，再加上雕像的五官在時間的磨損中已經有些模糊，所以他倒是對雕像整體的相貌沒什麼印象。
現在距離遠了，倒是清楚了很多。
這相貌……
聽婁菲兒這麼一說，還真是有些眼熟。
好像是一張……
非常熟悉的臉。
熟悉……？
徐昕突然猛地睜大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