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夏斂眸，坦言說到，“我曾經等了他十年，直到遇到君璟言。雖然那個年紀的我或許還不懂什麼是喜歡，但是我卻喜歡上了他。
只是有些感情，有些人。錯過了，便是錯過了。即使曾經再美好，那也是曾經，再也回不去了……”
龍哲似乎能理解餘夏的感受，嘆了口氣說到，“小夏，其實我說這麼多不是想替我哥辯解什麼，更不是為了求得你原諒他。
我只是希望，你能對他公平一點，哪怕一點點都可以。至少，不要那麼憎恨他的存在。”
餘夏的眼眸變得深不見底，聲音不由低沉了下來，“我想你也清楚，君璟言和龍炎這是一個二選一的選擇題。如果是你，你會怎麼選擇？”
龍哲張了張嘴，沒了聲音。
其實不管哥的第一人格還是第二人格，對於他來說，都是他哥。他從來沒有想過在這兩個人中間選擇任何一個，因為根本沒有辦法做出選擇。
如果可以，他希望這一天永遠也不要來臨。如果必須要來，希望哪怕能夠晚一點。
餘夏早知道這對於他們來說，都是一個沒有標準答案，但是必須有一個答案的選擇題。
君璟言or龍炎？
龍哲從辦公室出來的時候，龍炎等在外面，背靠著牆抽著煙，面前丟了五六個踩滅的菸頭。他高大的身影籠罩著一層陰影，一股說不出來的憂鬱。
龍炎火紅的眼眸睨了一樣剛剛出來的龍哲，淡漠地開口問到，“她怎麼樣了？”
龍哲伸手跟龍炎要了一支菸點燃，抽了兩口。
“她沒事了。”
龍炎聽到這裡，輕笑了一聲，“怎麼可能沒事，現在一定恨不得殺了我吧！不過也無所謂了，本來她就沒想要我活著。”
她要的不過是另外一個人，君璟言。
龍哲猶豫了一會，開口說到，“哥，你明明愛餘夏。為什麼有什麼不能和她好好說，讓她真正瞭解到你，非要讓她恨你？”
龍炎表情微怔，他沒有想到他這麼隱藏自己的情感，還是讓龍哲看穿了。或許他自認為他隱藏得很好，但是早就暴露了她的真心。
“她愛的不是我！”
龍炎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略帶苦澀的笑。所以他又何必去給她造成不必要的負擔呢？恨，其實挺好的。
龍哲怔然，沒錯，餘夏愛的是哥的第一人格！
“可是，你明明那麼愛她。至少應該讓她知道，不是嗎？……”
“有些感情，有些人。錯過了，便是錯過了。即使曾經再美好，那也是曾經，再也回不去了！”龍炎火紅的眼眸微垂，怪只能怪他回來得太晚。
龍哲整個人玄幻了，我去，神一般的默契？這兩個人說的話，簡直一字不差。
“可是……”
龍炎粗暴地打斷龍哲的話，“沒有可是了，你也不要在她面前說什麼。我的事，我自己來處理。不要擅作主張，不然別怪我這個當哥的不顧念我們之間的兄弟之情。”
龍哲最終無奈地淺嘆了一口氣，“我知道了。”
這種感情的事就算是他這個外人插手，也是沒有用的。很多時候可能還會適得其反！！再說了，他這幫誰都裡面不是人……還真是腦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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