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不行。”雲墨裴傾身看向了軍師,眯眼定定打量。
笑話,他算起來也沒有大哥那麼有本事,二哥那麼有出息,三個那麼看的開女人都不要了,老五那麼能賺錢!
好在蕭慈不在乎錢不錢的。
算來算去,他唯一能夠拿下到蕭慈的資本,就是這一張臉,還有他的技術,跟他黃花大閨男的清白之身,都是值得一提的。
現在,這個老登居然說自己不行?
還當著蕭慈的面這麼說?
男人能忍這一茬嗎?
軍師似笑非笑的看著雲墨裴,這事兒沒法證明,他要蕭慈看清這個浪蕩花花公子的真面目可別跳坑了,甚至攤了攤手:“不然呢?你自己說的,我分析的。”
雲墨裴氣不打一處,笑得陰陽怪氣:“做大夫的要為自己說的話負責,要不然你跟我試試?”
軍師的笑容瞬間一垮。
他這輩子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
簡直是男人的恥辱!
軍師猛然站起身,抬手指著雲墨裴,手指顫抖,面色鐵青,奇恥大辱:“你你你你……你個……”
“我個勇於證明自己的人!”雲墨裴自己補充。
軍師氣的摔東西。
老都老了,還叫一個小的這麼戲弄,這還是第一次。
他氣的摔了案本吹鬍子瞪眼睛的走了,走之前還跟蕭慈挑撥:“找男人啊,不能找花言巧語的,得找務實的!有些人什麼都不會,就會耍嘴皮子!”
“沒用!”
“無能!”
蕭慈無地自容,只恨不得把臉埋地裡。
雲姒愣愣的看著軍師:“……”
軍師遷怒她:“看什麼看,還有你!”
雲姒莫名躺刀,笑著連連點頭:“好好好,我明白。”
雲墨裴剛要起身跟軍師爭辯兩句,蕭慈實在是沒臉再丟了,低低吼了一聲:“夠了!”
這時,先前那個接待過蕭慈的十九歲少年郎安州過來,坐在了雲墨裴的跟前,打圓場:“公子,這些私密事,你說起來是洋洋得意,可也的關注一下姐姐的臉面不是?姐姐是女子,臉皮薄。”
雲墨裴眉頭一挑,看向了給他號脈的小子,心道:有那麼點意思?
又用眼神朝著雲姒看過去,問雲姒這小子什麼來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