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為難嗎?我自己來,只是現在有些提不起力氣,耽誤一會兒再弄吧,你先走,不用管我了。”雲墨裴呼吸也開始不對了。
蕭慈一個習武的,聽得出他不對勁。
想著他之前為自己做了那麼多,她還差一點把他弄死,心有愧疚,且今天他還幫自己說話,還說不用他還那些……
蕭慈捏著手帕,冰涼的藥油覆蓋在了雲墨裴的心口。
帕子很薄,她指腹剮蹭過他胸口那櫻粉的……
雲墨裴低低的悶哼了一聲,第一次真切的紅了臉。
蕭慈也手慌亂,抬頭看向了雲墨裴:“怎麼了?”
雲墨裴沒有過女人是真的,但這純情之中帶著幾分心機,真假摻和,裝出來的東西,最恰到好處,最能拿捏人,尤其蕭慈這種沒有過情愛經驗,見的也都是那些軍營裡面渾身汗臭兵魯子的。
雲墨裴壓制著最真實的呼吸,仰頭看向了蕭慈,問她:“蕭慈,我的心跳得快嗎?”
蕭慈的臉瞬間紅透:“我不知道。”
“你剛才沒有觸控到嗎?”雲墨裴聲音放低,本就磁性好聽的聲音,這會兒像是帶了鉤子。
蕭慈搖頭:“我沒有……”
“那你摸到了我哪裡?”雲墨裴呼吸帶有些重,見她不說話,從她手裡拿過沾了藥的帕子,拉開另一側的衣服。
蕭慈將好看過來,就看見他另一側的胸口。
她心忽然跳的快了起來,不知道那是什麼感覺,下意識的轉身就要走。
雲墨裴眼眸一沉。
來都來了,又怎麼會是你想走就能走得掉的。
他故意壓抑著咳嗽幾聲,道:“我不似我大哥跟二哥,在這個家,我從來都是透明的。”
適度的撩撥之後,他開始裝委屈。
蕭慈上了套,轉頭:“怎會,你的畫畫得那樣好,字寫得那樣好。”
她轉過身,看見雲墨裴已經把衣服拉了起來,還覺得自己方才小人之心了。
他都這樣了,還能動什麼歪心思。
雲墨裴垂眸搖頭:“我武不如大哥,文不如二哥,他們是雲家頂天了的存在。雲家子孫輩裡,他們風頭無兩,我什麼都不是,過了這半生,我什麼都沒有。”
晚晚這會兒剛好過來,一下子聽見,忍不住奇怪。
什麼沒有?沒有什麼?沒有窮?
聽風樓,各大酒樓,公子要什麼沒有啊?不論朝廷功績,就論心機謀略,那是跟首輔大人不同的存在,也不比首輔大人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