蚩淮怎麼都沒想到,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
剛要嚷出南絳的秘密,南絳銀針紮下去,他整個人都癱軟了。
捏著手中的銀針,南絳猶豫了一會兒,朝著他的大穴紮了進去。
如果他身上不帶一個真正的殘疾,這大祭司的位置,總有一天還會是他的。
她的家人,也難逃他的毒手。
“睡吧。”南絳垂眸看著蚩淮。
女兒家的心腸,到底柔軟。
此時,還反思了千萬遍。
景昀拍了拍胸口,跟著大傢伙離開。
他也不傻,知道這其中怎麼回事,不過他是不會說出來的。
還一臉無辜,討喜的看著眾人:“太嚇人了,居然說是我害了他,我只是個孩子!”
八長老嫌惡的道:“真是丟臉,要是我巫族的大祭司被個孩子弄成這樣,那也該死了。”
人散去,景昀撒丫子往回跑。
東陵初闕跟著一起跑過去。
她人長得美,穿著巫族的衣服,露出一截小纖腰,就連南絳這麼個女子,都忍不住看得心軟。
才進門,景昀就嘰嘰喳喳地把剛的事情告訴了嬴棣。
嬴棣面色淡然,彷彿是早就料到的一樣。
轉頭,定定的看著南絳說了一聲:“阿南,你快成為聖女了,跟二舅舅也快成婚了,這算是我同景弟給你們的禮物,祝福你們。”
一屋子聰明人,除了東陵初闕身邊還不知事情來龍去脈,剛回來的珈藍,都清楚這話的意思。
南絳抿唇一笑,看向了在嬴棣身邊的雲令政。
她總歸是有些女兒家的矜持跟羞澀在的,忍不住地朝著雲令政招招手:“你出來一下下。”
雲令政垂眸,眸底蓄著淡淡的笑意。
跟著出去,還未等南絳轉身,他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做什麼?”南絳有些驚訝。
入了房,入眼,就看見了了火紅的嫁衣,鮮豔無比地掛在房中。
南絳看得愣住了。
她緩緩走上前,抬手去觸碰。
這嫁衣上面的所有花鳥,居然都是手繡的。
“用了三個月時間,也是從你我出京城開始,九十九個繡娘跟老師傅製作出的嫁衣。”
雲令政站在她身後,緩緩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