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柔下馬車,有了雲姒的打點,自然是能進大理寺的。
蘇桓見到蘇韻柔時,還以為見到了鬼。
“你是不是還等著皇帝救你?”蘇韻柔被推著向前,手癢難耐。
她現在,只想活剝了蘇桓!
“逆女,你居然敢用這種語氣跟為父說話!”蘇桓氣得要站起來。
蘇韻柔笑的嗜血:“我活到現在,就是為了看你怎麼死的。今晚上,我要把你一刀刀活剮下來。徐家滿門三百二十口人,加上我母親,跟我母親為生下的弟弟。一共三百二十二刀。”
“戰奴,按住他,我要……活、剮、他!”
大理寺這一塊牢房,被打點的沒有半個人。
蘇韻柔雪白纖細的手指,捏著刀,按住被戰奴拉倒眼前的蘇桓。
‘唰’一聲,蘇桓臉上的肉,就被迅速地割了下來。
“外祖,這第一塊肉,是你的!”
彷彿演練過無數次。
沒有半點磕碰。
“這個方法,我想過成千上萬遍了。”
看著蘇桓因為用了藥,疼卻暈不過去,也叫不出聲。
蘇韻柔笑得眼淚滾落:“你知道嗎,從我娘死在我面前開始,我每晚都做活剮你的夢!早知道,我還投靠什麼靖王,出賣我這身賤皮爛肉做什麼。我直接跪著求雲姒就好了啊!”
“不過也好,因為投靠靖王,你相府的那些高傲的子女,欺負我孃的人,全都不得好死。”
又是一塊肉,掉了下來。
“娘,這塊肉,是你的。”
蘇韻柔眼裡逐漸猩紅。
血腥的味道,瀰漫了整個牢房。
雲姒就在外面,等蘇韻柔被戰奴推著出來時,只看見了她滿身的血。
曾經鬥得最狠的人。
如今在一切仇怨散開之後,倒不知該說什麼了。
“現在還有沒有什麼心願?”
雲姒平靜地問她。
蘇韻柔木訥地點點頭,說:“有,我想弄死霍臨燁。我孃的死,他也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