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一聲狼嚎從嘯月的嘴中吼出,似乎表示出強烈的的不滿和怨恨,可是他知道白濤其實沒死,因為在他的腦海中,她還可以向白濤傳音,只不過是聽不到罷了,剛剛有個聲音在她腦海裡響著,一定要把他和那何道哉一起救走,否則一絲一毫的生機都沒有,這讓嘯月不禁喜出望外。
“窸窸窣窣”。
吳江此時已經回到了飛船上,帶著白月明雷未名先行回去了,在場的只有一位吳家的大隊長,和幾名小隊長罷了。
那大隊長照著一個隊員的屁股就是一腳:“d,快點,我這兒還有急事了。”
那隊員滿臉賠笑,他將何道哉和白濤的身子都翻了過來,面朝天,何道哉的標槍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可是渾身是血還張開眼睛的何道哉還是給那隊員造成不小的沖擊。
“這就是何家的家主啊,哎,可惜沒有我們家主厲害,現在只能光著身子死去了,誒,隊長,為什麼還要給死人收。。。”
“我去你的,哪那麼多廢話!”那隊長也是暴躁至極,一巴掌就打飛了隊員,把那隊員打的眼淚都出來了:“我就問問不行嗎,嗚嗚嗚。”
“哭哭啼啼的怎麼跟女人似的,快點收拾,咦這是?”吳家大隊長在何道哉身上摸了摸,摸到了一個硬硬的東西,可惜都是血,他看不清。
他連忙從飛船的側翼處抱出噴霧,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撲哧撲哧”便是一頓清理。
“呼,清潔噴霧果然好用。”大隊長擦了擦汗,看著上身光著的何道哉,不禁咋舌。
“孃的,這廝身材真好啊,連我這個男人都嫉妒了。”
“隊長,你不會對他有什麼想法吧?”
“你給我閉嘴!”大隊長一頓暴慄,嚇得隊員縮了縮腦袋。
只見那大隊長一臉陶醉的撫摸著何道哉身上那硬硬的東西,一臉陶醉,而隊員則是一陣惡寒,甚至感到自己的屁股一陣發癢。
實際上大隊長只是在撫摸何道哉上半身的軟甲罷了,只不過軟甲和面板顏色一樣,屬於適應性溝通體,在外人看來只是大隊長一臉陶醉的在撫摸何道哉的身體罷了。
“去,給他脫下來!”吳大隊長興奮地站了起來,要是把這件溝通體獻給了吳啟大人,就憑現在吳家的地位,自己肯定能超過那吳江,成為新的總隊長!
“隊長。。。”那隊員弱弱的問道:“剝皮嗎?這麼血腥的事情我只在新聞裡見到過。”
“衣服,衣服!”吳大隊長簡直氣瘋了,哪有這麼笨的隊員,還剝皮!
“我現在就想給你剝皮!”
“啊啊啊,不要!”
。。。。。。
過了五分鐘,那隊員終於鼻青臉腫的將何道哉的溝通體剝了下來,吳大隊長一把搶了過來,抱在懷裡,生怕別人搶了去。那形象,就和小媳婦摟著自己的孩子似的,別提多難看了。
“窸窸窣窣”。
剛剛就傳來了這個聲音,只是吳大隊長沒在意而已,現在安靜了下來,吳大隊長重新冷靜了下,恢複了警惕,好像聲音是從外城區綠化帶那裡傳來的。
吳大隊長皺了皺眉,原地轉了轉,一指那個方向。
“去,給我看看有什麼東西?”
“是。”
四個隊員正用擔架在抬白濤和何道哉。
“啊啊啊!”那個隊員發瘋一般地向回跑,大聲呼救著:“快跑,狼。。。狼啊。。。”
“跑什麼!開槍打啊,廢物!”吳大隊長一手攔住那隊員,揪住了脖領子,全是不滿。
“跑!”
“哎呦,你這混蛋死定了,竟敢咬我!”吳大隊長沒被防備,被那隊員咬了一口,連忙掏出槍來。
“砰砰砰”就是三槍,那隊員終於不再喊叫,倒在了地上。
“快。。。快跑啊。”那四位抬擔架的隊員也扔下了擔架,開始向飛船那裡跑。
此時吳大隊長終於明白了,為了那隊員要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