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時分,野狼山。
“小姐,您到底是聽誰說的啊,玄生果怎麼會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生長著,要是被老爺知道了,我們可要是被責罰了。”一個黑衣大漢對著穿著白色衣裙的女子說道。
“我去哪還要你們同意啊,信不信我讓你倆跪著唱兩天歌。”
“不不不。”這話讓兩位黑衣大漢一陣汗顏,另一位黑衣大漢說道:“老爺知道您這麼孝順,肯定很欣慰,不過這裡常常有強盜毛賊,我們倒是不怕,要是傷了您,我們可。。。”
女子白了二人一眼:“用你們管,為自己有數,你們莫不是怕死吧?”
“怎麼可能!”黑衣大漢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咚咚直響:“包在我們身上!”
走著走著,一位黑衣大漢突然發現了一個大洞:“天,直徑這麼大的洞,這應該是鐳射衛星吧,難道有什麼怪獸出沒,竟然需要鐳射衛星來毀滅!”
女子走到近前,定睛一看,這是?
“你,下去,把那個發光的東西撿上來。”
“是,小姐!”
這是一枚暖暖的玉墜,最奇特的是裡面有幾道紅色的絲線,彷彿在裡面飄動,女子驚詫於其美麗,贊嘆道:“好漂亮啊,這是我的了!”
用絲巾將其上面的土擦幹,用一道絲線仔細的從上面的小孔中穿過去,佩戴在脖子上,轉了轉身:“你們看,漂亮不!”“小姐,這個東西來歷不明,萬一。。。”
“你管我,走吧!”心情好了很多,沒多久就已經透過了山卡,走進了山裡,突然,玉墜發出一道白光,白濤直直的從半空掉了下來,坐在了女子身上。
“噗通!”
“哎呦!”
“誰!”兩位黑衣大漢齊齊轉過頭來。
白濤趕緊起身,發現躺著的女子身上帶著的可不是自己的玉墜麼?大概是覺得好看,然後拾了起來吧?白濤這樣想到。不過看著好眼熟啊,這人是?
撫著作痛的胸口,女子睜開了眼睛,眼角依稀有著淚水,看到白濤,手指指著白濤,驚呼道:“白濤!”身旁兩位大漢聽到這個名字,面有厭惡之色,白濤這個名字實在是太響亮了,白家大少爺,天生廢柴,哪個名號都足夠響也亮,不過那是幾年以前的事情了,時間足以讓人淡忘這個廢柴,不過此人卻是自家小姐的未婚夫,小姐自然是印象深刻,白濤看著這個女人心中湧動著一些兒時的回憶。
他,白菱,還有吳媚君,三個人,小時候便玩在一起,他是老大,吳媚君做小,總像一個小跟屁蟲一樣,跟在自己的後面,看著眼前長大的窈窕淑女,心中總是有著些感慨,心中的感慨也多了起來,這七年,自己果然還是遺忘了些什麼:“七年了啊,好久不見了。”
不知道白濤指的是什麼,難道白濤在指責自己他落魄以後沒來看他嗎?
“是,是,是啊。”吳媚君的頭轉向了遠處的風景,似乎在看風景,如果僅僅看側面的話,這個十三歲的少女就像是含苞待放的青色花蕾,但是誰能知道,在那純淨的眼眸中的不平靜呢?吳媚君看著遠方,說道:“你,趕快走吧,你沒有能力。。。”
“什麼?”吳媚君的聲音很小,即使白濤能夠能從海浪中聽出魚兒翻出浪花的聲響,這時候,他卻沒能聽清楚吳媚君最後的話,或者說?不懂。
難道又要因為沒有異能而被鄙視了嗎?回憶的愉快似乎已經將他當年受到的指責沖淡了,卻被吳媚君一句話拉回了現實,看著熟悉的側臉,白濤竟說不出話來。
不合時宜的,一道聲音驟然響起,聲音中帶著不屑:“呸,我怎麼感覺看了十年的肥皂剧的感覺似的,惡心的要吐了,都給我乖乖站好了,想進山,脫光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