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停車場裡,只剩下已經醉倒的餘倩,還有尚還清醒陳溪和潘潔。
見陳溪醉得東倒西歪,潘潔笑盈盈地說:“小溪啊,你喝了這麼多酒,還能開車嗎?”
‘咯’陳溪打了個酒嗝,帶著傻笑對潘潔說道:“沒問題!”
他今天敬了兩圈酒,又陪酒,後來還要陪領導喝盡興,喝了兩斤多。
他長時間沒喝酒,今天放開喝,結果就有些醉了。
不過,他想著餘倩已經醉了,要把她安全送回去。就準備掏出車鑰匙,強撐著開回去。不料鑰匙還沒拿出來,在他手裡面跳了跳,就掉在地上。
潘潔見他走路左右搖晃,便走過來,從地上撿起鑰匙,拿在手裡。
她看著陳溪醉酒後,英俊的臉上此刻紅彤彤的,咧著嘴還對著她傻笑,還挺可愛的。
她想逗逗陳溪,便伸出兩根白生生的指頭笑著問,“你看這是幾啊?”
雖然陳溪在與潘潔說話的時候,就有些眩暈,身體站立不住。但他心裡面是明白的。
他心裡面越是明白,越要揣著明白裝糊塗,在酒後解放天性,便做著清醒的時候,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酒品觀本性,還是有一點道理的。
只見陳溪東倒西歪走上前去,與潘潔面對面站著,身體不受控制,還搖搖晃晃的。
他大膽地捉住潘潔白玉似的小手,拿著她的手指頭,在眼前晃了晃。潘潔的手指頭很漂亮,想玉筍一般,在停車場的路燈下閃閃發光。
陳溪拿著白白的東西,這是給自己吃的麼?
他就抓住潘潔的手指頭,突然放進嘴裡舔了舔,還輕輕地咬了一下,嘴裡嘟噥著,‘這奶糖怎麼不甜啊?’
‘啊’,剛才發生得一切,對於潘潔來說太突然了,驚訝地叫出聲來。他看著自己的手指頭,被陳溪含在嘴裡,還舔了舔,舔得她心裡面癢癢的,太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騰’的一下,她的臉從白玉變成了紅色翡翠,晶瑩欲滴。
見陳溪不罷口,還要繼續舔,趕忙抽出手指,推了陳溪一把。陳溪本來就站不穩,就順勢坐在地上。還迷糊著小眼睛問道,“美女,你推我幹嘛?”
“你...”潘潔看著陳溪那輕薄樣,就像發脾氣,罵幾句。
可是人都醉成這樣,還罵他有什麼用。她把陳溪從地上扶起來,感覺陳溪還挺重的,她也被連帶著晃得東倒西歪,心裡就來氣,伸出手指,在陳溪臉上掐了掐,像是要出出氣。
陳溪覺得尚還清醒,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只是在醉酒的外殼掩飾下,他的膽子就大了起來,見邊上的女人成熟豐滿,身體充滿魅惑,就伸手在她軟潤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這手感彈軟、滑嫩、震蕩,簡直能美到心裡。
哎,醉酒了就是好,做什麼壞事都能得到原諒。酒品是什麼,就是把自己裝在套子裡,喝醉了都不敢釋放本性,也不敢喝醉。酒品好的人,要麼酒量差,一杯就倒,一到就睡;要麼就是完美主義者,要完美得一直到完蛋。
這下潘潔立刻就怒了,簡直是不能原諒,開始只是臉紅,現在怕是全身都紅了,開始時臉熱,現在豐碩的凸起更熱,熱的發燙,心裡面發燙。
“你...”她此時就像被鬥牛士激怒的牛,一下子把陳溪推著靠向了車。陳溪後退了幾步,身體直到撞在車身上,滑下來,坐在地上。
潘潔感覺今天真是太倒黴,本想調戲個小男生,結果反被調戲。而且那個男孩還不清醒,她也沒處說理。
太晚了,得走了。潘潔在心裡面想著,周圍也沒有多少行人,便試著慢慢平靜自己的情緒,深呼吸了幾次。
‘小屁孩’,潘潔走到已經暈倒的陳溪身邊,看著陳溪尚還稚嫩的面孔,嘴上還有淡淡的絨毛,心裡面悄悄地罵了一句。最後她強忍著報複的沖動,拖著扶上了車。
真不該搭理陳溪啊,潘潔感到心累,真是給沒事找事。
潘潔走到後座上開啟車門,輕輕地拍了拍餘倩的臉喊道:“醒醒,餘倩,你們住在哪裡啊?”
還好,餘倩喝得不多,睡了一會就好了一些,被叫醒了,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人,想了一會問道:“潘姐,我這是在哪兒啊?小溪呢?”
潘潔見餘倩稍微清醒了些,問道:“還在停車場,陳溪喝醉了。我還不知道你們住在哪裡,沒辦法把你們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