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溪偷襲了帶頭的小混混之後,就要正面對付剩下的一個人了。
另一個小混混正揮舞著球棒,嘴裡還大聲叫喊,似乎是在給自己壯聲勢。
陳溪看著眼前慢慢放大的身影,迅速地思考著下一步的對策。
他估測了一下兩人之間的距離,五米左右,地上的刀子沒時間撿起來了,只好硬拼了。
‘砰’,在男人即將揮下棒子的時候,陳溪主動迎了上去,直接攻進了男人的懷裡。陳溪的力氣很大,直接就把混混摔倒在地上。他的個頭比高瘦的男青年矮一些,直接甩著額頭就撞向了混混的鼻子。‘咔’一聲輕響,混混的鼻子就流血了。
陳溪在上面有優勢,直起身來,一頓左勾拳右劈掌的,他的力氣大,揮的又快又猛,三兩下就把混混打暈了。
‘媽的’,身上的新衣服都破碎了,還要重新置辦一身行頭,陳溪暗罵了一聲,真是飛來橫禍啊。
看著地上躺著的混混,他心裡有些生氣,就每人又賞賜了幾腳。然後作為補償,他把兩人身上的物品錢財,都收集的起來,算作損失費。最後清點戰果,發現只有五百多塊錢。
他又看了一眼帶著鏈子的矮壯男青年,又上去踢了一腳,‘媽的’居然帶了一條假的,真掃興。
原先給那個矮狀的男人,在堵住陳溪時,給人打過電話報信。陳溪擔心他們的幫手要來,擔心遇見了,也不敢立即從巷子裡出去,就在巷道前後四處看了看。
他欣喜地發現,在前面不遠處的巷道院牆上,有個很大的豁口。他前後看了下沒有人,奔跑了幾步,在牆上蹬了兩腳試驗了兩次,才爬上三米左右的院牆。
然後他又爬上緊靠著院牆的屋頂,灰色的老式瓦片,在腳下發出咔咔的聲響,似乎有些風化了。一開始時,他還很怕把殘舊的瓦片踩破,走得久了,就發現這些看似弱不禁風的瓦片,其實很堅固。
於是,陳溪牆略矮的屋頂上觀察一陣子,發現裡面是一個院子。
腳下的低矮的房子,在兩棟很高的房屋之間,那兩棟高聳的房屋,像是新建的,沒有粉刷裝修,牆體的紅磚,還裸露在外面,在這幽靜古樸的老巷道裡,顯得很突兀刺眼別扭。
院子裡可能有人生活,如果大白天的闖進去,而且還衣衫襤縷的,被發現肯定報警的。
陳溪觀察了腳下的建築,發現是一間廁所,似乎很久都沒人來使用了,氣味並不顯得很大,廁所與圍牆之間,有一個夾角,真是天助我也啊。
於是,他就躺在廁所頂上,把手機調成靜音狀態,用黑色西服把自己蓋起來,靜靜地等著。現在他就是觀眾,可以看著接下來戲劇的發展了。
過了三四分鐘的樣子,巷子裡傳來一陣腳步聲,似乎有兩個人,慢慢地變成了叫喊聲,在兩人暈倒的地方,又變成了責罵聲。
“老杆子,把連個死豬踹醒,媽的,這點小事都辦不好,”男人在一邊抱怨,他覺得同伴叫醒昏睡的兩人的方式,有些溫柔,就直接上前去‘啪啪’兩聲脆響。
“哎呦,狗日的那個打我,砍死你狗日的,”其中一個叫到,陳溪猜測是矮的哪個,因為他做事浮誇。
“是我,想咋滴?這點小事都辦不好,電話裡還滿口保證的,現在像死豬一樣躺在這裡,”男人氣憤地說道,“不是和你們說了麼,點子帶刺紮手,讓你們小心些,哼哼,結果呢?”
“對不起,成哥,我們大意了,沒看出來那人長得白白淨淨的,打起架來挺生猛的,”另一個似乎是個子高的說道。
“哎呀,我身上錢都沒了,我怎麼感覺遇到了劫匪啊,混蛋,哼哼,下次別讓我遇到,遇到了我直接動刀子。”
‘哐啷啷’一陣刀片子撞擊在牆上的聲音,那個成哥似乎有些生氣地說道,“出息,你今天不是也動刀子了麼?結果還不是一樣。”
幾個人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