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娘,快給我講講,老爹當年那麼厲害嗎?”白慶玉立刻追著她老孃問道,就連腦門上被打紅了也不管了。
“你只要知道你爹比你想的厲害就是了,其他的,不要多管,不要多問。”郭雲娘說完,朝著後院走去,邊走邊道:“這裡還有一隻兔子,你腳踏車不好帶活的,我給你殺了你帶回去,直接晚上就煮了給他們嚐嚐。”
“可是,我還是想知道爹的事兒啊!”白慶玉不依不饒的追著。
“不能說,也不要說了!”郭雲娘嘆了一口氣,去開啟兔籠子拎出了那隻肥嘟嘟的兔子,道:“去,拿些鹽巴來,不然這天兒熱,放到晚上放不住。”
白慶玉只好嘟著嘴慢悠悠的跑去廚房拿了鹽巴,她也不再問了,只是幫老孃一起殺兔子剝皮,處理兔子肉。
白慶玉其實自小就覺得老爹厲害,首先是力排眾議,省吃儉用送她上學去,這在整個鎮上都是獨一個。
其次,就是,每次家裡人有個頭疼腦熱的,有個什麼事兒,老爹的一味藥,或者一個按揉,就好了。
還有,老爹這些年來一直有看書的習慣,每天晚上都會就著煤油燈看一會兒書,這對於每天地裡刨食,經濟條件又非常落後的農村來說,絕對是多此一舉,也是非常浪費煤油的事兒。
但是,她娘從來不多一句話,煤油票緊張的時候,她甚至會去河溝裡找“洋蠟燭”回來,曬乾了,晚上點燃了當蠟燭用。
白慶玉覺得,她和兩個哥哥一個弟弟,都是在父母這樣的薰陶下,所以,才會性情溫潤,知書達理的吧!
屋內,白立山在配藥,配的十分的細心精緻。
而白澤寶寶在喂姜曜喝麥乳精,壯壯跟著他小叔去了葉家爺爺那兒了,他奶還讓他順路帶了一塊黑豬肉送去給姜曜爺爺吃的。
“寶兒,我自己來。”姜曜就著小寶兒的勺子喝了兩口,由於寶兒人小,勺子也小,所以,他幾乎是沒喝到什麼,他笑著伸手端了過來,吹了吹,遞上前,道:“寶兒,來,你先喝兩口。”
“寶寶那兒還有好多,你喝。”小寶兒搖頭,把杯子推了過去。
“你先喝兩口,我就全喝光。”姜曜堅持把杯子湊到了小寶兒的唇邊,柔聲道:“乖,喝兩口。”
這年頭,麥乳精有多珍貴他是知道的。
他承襲了那個孩子的記憶,曾經,在省城那個家裡,客廳茶几上就擺著麥乳精,他曾經因為多看了兩眼,而被小胖子告狀,說他要偷吃,後媽指著那個孩子的腦門,說他是癟三,說他一輩子也別想喝這麼好的東西,說給他喝了還不如餵狗。
“那好吧,我喝兩口。”白澤寶寶點頭,抱著杯子咕嘟嘟的喝了兩口。
姜曜看著寶兒真喝了,他這才笑了笑,接過杯子去,把剩下的喝光了。
甜甜的麥乳精,一如小寶兒甜甜的笑,這張臉與那日闖入四海八荒的那個女孩的臉幾乎是一模一樣的,那個女孩也被那些仙尊給養的特別好,這個女孩,也被家裡養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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