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報警的是周明的弟弟周森,也是二十來歲的小夥子了,一路坐著警車回來,他早就把大概的事情都跟警察說了個明白。
“隊長,這是作案兇器,百姓們都可以作證,是李長福帶來的,在他要用兇器傷人的時候,被小黑狗給咬了手腕,刀子落地,之後沒有人再觸碰過,所以,可以帶回去比對指紋。”一個年輕的警察走上來,密封袋裡面拎著一把尖銳的匕首。
“李長福!”中年警察慢慢踱步過去,他看著面前被麻繩捆綁著的男人,道:“才出來多久啊?這就又骨頭癢癢了?”
“警察同志,我冤枉的,我是來送妹妹的,你們瞧,我妹妹被他們家給折磨的啊,這都不像個人樣子了,結果,他們還把我妹妹丟回老李家不要了,警察同志,您說,我們送人過來,有錯嗎?”李長福立刻朝著那警察哀嚎起來。
中年警察轉頭看過去,卻瞧著一旁,李翠娥縮著腦袋躲在她姐姐的拖車下面不肯出來,他冷笑一聲,沒去搭理李翠娥。
鎮上派出所裡,卷宗他還沒審完,已經看到好幾個事兒裡面有李翠娥的名字了。
“白家的,說一下這拖車上的人是怎麼回事?”中年警察說道。
“我女兒被他們折磨的,就是這個樣子了啊,警察同志,你看啊!”秦小銀聽警察這麼一問,她立刻上前,抬手一把掀開了女兒腿上的東西。
年輕的警察用手電筒一照,立刻皺了眉頭。
李翠花的大腿,鮮紅的皮肉上,很多水珠,一條腿已經腫脹成了兩條腿。
“這事兒,我來說。”白慶林上前一步,道:“警察同志,老李家的,你們都是當時不在場的,所以,我得把我嫂子怎麼燙傷的,而又怎麼被送回去的,都得仔仔細細的還原一下。”
“這有什麼好還原的,啊,我閨女是不是在你們家受傷的?你們家是不是給丟回去的?怎麼,我閨女嫁給你們家好好的,這受了傷,就要退貨還是怎麼地?”秦小銀扯著嗓子朝著白慶林面前去。
她就巴不得白慶林推她一把,她好往後倒下去,就此當著警察的面,訛上白家。
“你給我閉嘴!”郭雲娘走上來,手裡拿著掃把:“你再插一句話,我就用這個招呼你,你信不信?”
“警察同志,你看……”秦小銀還想跟警察告狀,然而,中年警察不怒自威的眼神,卻讓她往後退了退,嘟囔:“警察也得公平公正的啊!”
白慶林就把他嫂子如何燙傷了自己,之後,李長貴如何來偷雞,還差點兒傷了白慶武,忍無可忍,白家才把嫂子給送回孃家去反省的。
“你們都是汙衊,都是捏造,我家老大在家裡受傷了,就沒出來過,你們瞎說八道。”秦小銀在後面罵罵咧咧的。
“老太太,你是不是當我們這些人都是瞎的啊,前些天,你們家李長貴把慶武的腦袋都給砍了一個口子,今兒慶武出門腦門上的疤還在呢,估計三天後他考試回來疤還沒有消,到時候我得讓慶武直接去派出所報案。”周明也惱怒的走上前來,呵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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