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天看著情緒激動的小五沒有說話，直到他情緒逐漸穩定下來。
“對不起，先生。是我的情緒有些失控了，但是我還是想知道原因。”小五恢復平靜以後立馬跟慕凌天道歉，但還是倔強的看著慕凌天，想要從他那裡得到一個答案。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那就是事實，小五。”慕凌天起身緩步走到窗邊，看向外面一片寂靜的花園，“我就是愛上了顧悠悠，所以才會對她那麼好的。”
“先生，我不明白。”小五看著慕凌天的背影，對於一個沒經歷過的年輕人來說，是不會懂的這種想要為了心愛的人去做一切事情的心理的。
“愛情只是荷爾蒙的一種釋放而已，為什麼？”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但是，當你將來遇到那個人以後你就會知道這一種感覺到底是什麼了。”慕凌天搖搖頭，他也不知道該怎麼給小五解釋這個問題，當初他也是用了好長的時間才知道原來自己是喜歡顧悠悠的。
但是值得慶幸的是，自己知道喜歡上了顧悠悠，而且還為時不晚。
“我不願看到她受傷，也不願看到她受人欺負，更不願看到她去親近別人的樣子。”慕凌天用自己的話去總結，卻也只能想到這麼多了，“其他的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可能每個人的感受都不一樣吧。”
小五更加不解了，自己也不願看到先生受傷，受欺負是沒人敢給先生罪受的，親近的話，先生對每個人都是一樣的。那到底是顧小姐有什麼不同於其他人的地方嗎？
“我這次把你調回來是為了對付殺生獄的boss，如果你看到悠悠有什麼危險的話，你知道該怎麼做的。”慕凌天想起以前小五的所作所為，如果這次他的態度還是這樣的話，那他就要仔細的考慮考慮，要不要把他安排去保護悠悠她們母子。
“先生的話自是不敢不聽的，但是……”小五低頭恭敬的應答，話裡卻突然轉了個彎，“如果先生跟顧小姐同時遇到了危險，我會選擇先生，而不是去救顧小姐。”
慕凌天聞言狠狠的皺起了眉頭，但是也知道這也算是這幾年來小五的讓步了，正想說些什麼，小五卻主動解釋了起來。
“小時候是先生把我從人販子手中解救出來，並且把我培養到現在可以獨當一面。我的這條命是先生給的，如果要還也是應該還給先生，而不是其他人，就算那個人是先生的夫人也一樣。”小五目光堅毅的看向慕凌天。
“如果先生還是堅持讓我把顧小姐放在第一位的話，那我自請調到美帝那邊。我也不願看到先生因為她而受傷。”
慕凌天無聲的嘆了口氣，心裡想著小五果然是跟著自己最久的老人了，這個『性』子也最像從前的自己了。
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慕凌天反而不好再說些什麼了，畢竟小五也是跟了自己十幾年的人。既然他已經退了一步，自己也應該感到欣慰了，畢竟按照以前的情況來講，這個的情況可是不會出現的，不然也不會在美帝一待就是好幾年。
“行了，有這份心就好了，瞎說什麼。”慕凌天走到小五面前，直視著面前這一雙清澈而又堅定的眼睛，“你今天晚上先回去好好休息吧，殺生獄的具體情況明天讓十一跟你說。”
“是，先生。”小五筆直的站好，像是一個打了勝仗的將軍一般理直氣壯。
“嗯，回去好好休息，之後一起對付我們的敵人。”慕凌天見小五眼裡的光更加明亮了有些無可奈何，只能隨他去了，只要最後結果是好的就好了，不用在意這麼多細節，慕凌天內心這樣安慰著自己。
看著小五走出書房以後，慕凌天伸手『揉』了『揉』眉頭，接下來就看沈墨琛那邊的行動怎麼樣了，這幾天可要好好準備。
就在慕凌天還在為對付殺生獄的事情想辦法的時候，顧離抱著自己的枕頭偷偷的『摸』到了小棠的房間。“小棠，小棠，開門啊，我是阿離。”隨著敲門聲一起的是顧離小小聲的話語。
小棠把門開啟就看見顧離穿著睡衣，抱著枕頭站在自己門前的一幕，他眼神有些複雜的看著顧離，“你這是做什麼？”
顧離看了看四周，沒發現有傭人上來，趕緊把小棠往房間裡推，“進去再說，我們先進去。”
小棠順著顧離的力道被推進了房間，然後就看見顧離拿著自己的小枕頭，堂而皇之的放到他的枕頭旁邊，還把他的枕頭往外面推了推。
顧離做完這一切以後，看見小棠還站在門口那裡，疑『惑』的看著他，“你怎麼還站在那裡？不睡覺了嗎？”
“睡啊。但是！”小棠伸手指了指阿離的小枕頭，“你這是做什麼？”
“陪你啊！”顧離回答的理所當然，絲毫不為自己霸佔了人家半張床而感到不好意思。
“你來陪我做什麼？”小棠被顧離的理所當然噎了一下，“你不在自己的房間睡覺，來我這裡。”
“媽媽不是說過在殺生獄的人還沒解決之前，要我們不要到處『亂』跑的嘛？”顧離邊說邊把自己埋進被子裡。
“但是這跟你陪我睡有什麼關聯？”小棠看著顧離行雲流水般進被子的動作臉『色』一黑，“你給我下來。”
“我不！”顧離對著小棠做了個鬼臉，“媽媽說了，要互幫互助，團結友愛。你現在一點都不團結友愛！”
“你！”小棠一時竟想不到什麼話來反駁，然後就看見顧離掀開留給他的另外半邊床的被子，伸手在床上拍了拍，“快來睡覺了，明天還有訓練呢！”
小棠愣住，“訓練？什麼訓練？”
“對啊，你這麼快就忘了？”顧離對於小棠的記憶表示嫌棄，果然這個家裡還是自己最聰明瞭，不僅能過目不忘，記憶還好，顧離稍稍的自戀了一會兒，“慕哥哥今天晚上才當著媽媽的面答應我們要給我們做訓練，不讓我們以後遇到危險束手無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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