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去記著堵著,顧安安氣得又叫又跳,完全忘了自己此時還是一個“病人”,可她這樣子看起來倒是比之前還像是一個精神不正常的人。
於是在某些不夠權威的小報上就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關於顧家二小姐被綁架兩天的事,應當是受到了身體和心靈雙重的折磨,導致現在精神失常,至於究竟是什麼折磨沒有細說,諸多曖昧和引導的詞彙耐人尋味。
剛剛進了家門的顧崇山聽到這個訊息,險些直接暈厥過去,身後的警衛員眼疾手快地把人扶住,“司令!”
“快去,快去把那個逆女給我接回來!”顧崇山一手捂著自己的隱隱作痛的胸口,一手顫顫巍巍地指著警衛員。
顧家的臉面果然都要丟盡了。
“是。”警衛員去而復返,將顧安安母女從那些記者堆裡接了回來,面對著警衛員這一身軍綠『色』的衣裝,記者們也不敢胡鬧了,尤其是長年跟在顧崇山身邊的兵也是威懾十足,小夥子長得又端正,挺拔的身板往人前一擋,不由叫人肅然起敬。
不少人開始後怕起來,像是剛剛才想起來這次受害人的家世,可不是普普通通的大家氏族那麼簡單,那可是手握了庸城一半以上軍權的顧司令,紛紛灰頭土臉夾著尾巴各自打道回府了,可不知道哪裡竄出來的一股勢力,讓這些報社和媒體甘願頂著顧家的巨大壓力將這虛虛實實的報道刊登了出來。
“你給我老老實實呆在家裡,在事情消停之前,一步也不準離開。”這是顧崇山給顧安下達的新的禁令,這一次沒有人在給她求情。
“爸,我是被人陷害的啊,你為什麼不去給我報仇,反倒在家裡教訓起我來了?”顧安安不敢置信地看著剛剛派人把她接回來的顧崇山,她本以為,顧崇山把她接回來一定是已經想好了安頓她的萬全之策,至少也要會幫她收拾一下那幾個雜碎,卻沒想到回來之後面對的就是他的冷眼。
他還是她的爸爸嗎?
“你不是司令嗎?直接把那些人拉出去槍斃不就好了?”顧安安還轉念一想,把主意打到了顧崇山身上。
“你還有臉在這大呼小叫?”顧崇山剋制著自己的怒氣,瞧瞧這丫頭都囂張跋扈成什麼樣子了?竟然還慫恿他動用私刑?“這都是誰教給你的?你的事自然有警察處理,有法律處理,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不要瞎摻和。”
顧崇山徹底對顧安安失瞭望了。
“老爺,你消消氣,安安也是一時糊塗,這事怪不得她,要怪還真的怪那幾個歹徒,怎麼心這麼狠毒啊……”林如意見狀出來幫腔。
林如意給顧崇山順著氣,護肩警衛員慌慌張張跑了過來,手裡還拿著一部手機,“司令,不好了,二小姐她……”
“又怎麼了?”顧崇山面『色』一沉,預感告訴他和顧安安扯上關係的沒什麼好的事情。
“您自己看吧……”警衛員紅著臉,也不知是羞的,還是跑的。
顧崇山狐疑的接過手機,咿咿呀呀的聲音傳入了耳中,腌臢不堪的畫面入了眼,顧崇山只看了兩眼,抬手就把手機摔倒了地上去:“這是怎麼回事?你還嫌丟人丟得不夠嗎?”
“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顧安安什麼都不知道,只是下意識的回答。
“啪。”一個響亮的巴掌聲,顧崇山使出了以前在軍中練臂力時的手勁,一個巴掌下來,顧安安的臉迅速腫了起來,比起顧安安打顧悠悠的只重不輕。
“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東西。”說完便氣沖沖的上了樓,他就知道,這件事沒有這麼簡單解決,顧家是真的完了,完了啊。
顧安安被顧崇山的糊到在地,捂著臉“嗚嗚”地哭著,“媽,他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