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爹根據歐與明給他指的路線一直逃跑,手上幸好帶了一個保鏢,可以保護自己的安全,這幾天他與自己的上司,也就是歐與明完全聯絡不上了。
他知道自己本來就是歐與明在庸城的一個眼線而已,自己的老闆能夠這樣厚待自己,讓自己逃跑,也算是自己的榮幸了。
他的卡里還有些錢,數量不是特別巨大,但足夠兩個人花,他們兩個人租了一間賓館,每日待在裡面,平時很少出來走動。
“我們躲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乾爹一人在房間裡自言自語,眼睛空洞無神的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偌大的城市竟然沒有自己的容身之所,他現在開始想念自己在庸城的日子了。
“等老闆都沒有訊息,我們就可以走了。”保鏢站在旁邊一臉嚴肅的說道。
就這樣,不知過了多久,保鏢和乾爹在這聽到了一些風吹草動,決定繼續北上。
“我們先走吧,這裡不安全。”保鏢警惕『性』的觀察了一下四周。
讓乾爹一下子緊張起來,保鏢的話他是深信不疑的,以他自己的身手很難會逃脫慕凌天的追殺,但如果身邊有個保鏢的,多多少少自己還有活命的機會。
“走走走…”乾爹一邊說,一邊整理床上的行李,他的額頭上不禁滲出了汗珠,手也有些發顫,他開始後悔自己做的這一系列的事情,但這個世界上是沒有賣後悔『藥』的。
保鏢和乾爹乘坐著計程車來到一個小山頭,保鏢提議上山,因為這樣會比較安全,乾爹斟酌之下決定和保鏢一起,畢竟兩個人現在是同一根繩上的螞蚱,這個保鏢還是老闆身邊的人。
兩人下了計程車,徒步就要上山。
可那時天空霧濛濛的,夕陽早已落山,換而代之的是月亮的出現。
“我覺得我們可以買點東西再上去。”乾爹陡然發現,在這個月黑風高的晚上,有些危險,直覺告訴他會出現事情。
“你馬上就要上路了,還要吃什麼東西?”保鏢不知什麼時候閃到乾爹身後,用一個鋒利的刀刃頂住他的腰部。
這讓乾爹一下子手足無措,他呆在原地。
“有話好好說,為什麼要這麼做?”是乾爹沒有想到的,他從自己的余光中可以寫到保鏢眼中的無情。
“這就要問你的老闆了,我只是服從命令。”說時遲,那時快,保鏢並沒有給乾爹繼續說下去的機會,他將鋒利的刀刃『插』入他的腰部,另一隻手緊緊的捂住乾爹的嘴,企圖不讓他發出任何聲音。
可是人在巨大疼痛面前總是會尖叫的,儘管被人捂著嘴,還是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悽清的聲音回『蕩』在山間,像是不知名的動物在叫。
乾爹用手捂著腰部,掙扎著使勁往前爬,他還不想死,他想繼續活下去,求生的本能迫使他向前看。
保鏢的腳毫不留情的踩踏在他的腰部,緊緊的捻著剛剛的傷口。
“別掙扎了,就這樣上路,於你於我都是一件好事。”說完這句話,保鏢蹲下身,用刀『插』入乾爹的心臟,直接切了他的心跳,他把刀往右一歪,乾爹的嘴裡頓時冒出了巨大的血花,噴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