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道聲音,一個字,猶如一道令人心『迷』的咒語一般,響在兩人的腦海和心間。
慕凌天撤開在她身上作怪的雙手,將那早已春心萌動的女人攔腰抱起,眼神有些『迷』『亂』,卻還警示地瞥了一眼早已神志不清的蕭令,見他還在口齒不清的呻『吟』『亂』叫,像是為兩人的即將要發生的美妙事情演奏前聲一樣,心頭的那根線不由更加火熱了一些。
大步流星,慕凌天覺得,自己從來沒有哪一刻,像是這般的著急,從一樓,到樓上房間的距離到底有多遠,平時走去,也只是幾十步的距離,此刻,他卻覺得腳下有千里遠,恨不能自己突然又了那縮地成寸的本事。
感覺到男人的猴急,窩在慕凌天懷中的顧悠悠終於發出了一聲輕笑,這一聲輕笑的後果就是,惹來了慕凌天身下的某物早早貼在了她的身下,灼熱而挺拔,以及片刻之後更加激烈的結合。
顧悠悠的老臉不禁一紅,完了,她的節『操』呢?節『操』呢?
她說完心裡有如唸咒一般,不停地重複著一句話,姐是敢愛敢恨的人,還是一個敢上床的人呢。姐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還是一個敢上床的人……
“嘭”,是門被某人大力踢開的聲音。
“嘭”,更輕的一聲,是顧悠悠被摔在床上的聲音。
“刺啦”是她身上的那件輕薄的衣裙被人撕開的聲音。
“扣扣”是某人有些慌『亂』的解著皮帶的聲音。
身上的清涼,讓意『亂』情『迷』的顧悠悠找回了幾分意志,艱難地睜開了一雙早已含了春水涼潭的眼睛,有些黑暗的房間裡,男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而火熱,那雙總是深沉的眸子黑的發亮,她,感受到了男人心裡傳達過來的東西。
那是不毀天滅地便不停歇,永無止境的愛和慾念。
坦誠相見的時候,顧悠悠的雙腿情不自禁地纏在慕凌天那結實緊窄的腰腹上,感受著男人身上傳來的壓力,顧悠悠的身體更加癱軟了。
包容,侵略,瘋狂地啃咬與翻身而上的反侵略……
接下來的四個小時,房間裡春來兩人沙啞的呻『吟』,動情到忘情時情難自已的嘶吼……
而樓下,被,強人晾在沙發上的蕭令,似乎也做起了春夢來。
這春夢,可真是不友好,一點都不友好。
後知後覺找回意識,清醒過來的蕭令下意識夾緊了菊花,臉上,是一隻手抹不完的冷汗。
在床上翻雲覆雨倒也罷了,被人壓在下面倒也罷了,可怎麼,壓在他身上的是個男人!
不經思索,蕭令的腦海中浮現了一個男人的面孔,而後,便是他咬牙切齒的磨牙聲:沈墨琛……
他不過是開了個玩笑而已,現世報還是怎麼的?怎麼這樣酸爽?
睜開眼睛一掃,偌大的房子裡,彷彿就剩下了自己一個人,耳邊卻傳來若有若無的令人羞恥的聲音,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樓上的某個方向,蕭令的面上『露』出一抹邪笑,那雙鳳眸中的邪肆緩緩綻開,眼中,彷彿看到了自己光明的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