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樹和阿茶,或許也只能是活在童話中的人物罷了,這般幻想式的愛情,也只能出現在童話中。
“好。”顧悠悠答應了阿樹,她知道,這個時候,阿樹需要自己給她一些力量,就像是當初,她不願意自己去面對米萊的事情一樣,女人,偶爾的軟弱是可取的,也是可愛的,一味的堅強,只會讓人失去了保護你的。
尤其是在感情中,女人不能過於強勢,不能讓自己看上去沒有一絲弱點,這樣,就給了別人傷害自己的理由。
饒是聽阿樹這樣說,顧悠悠還是覺得,這其中恐怕是有什麼誤會,唉,一切的答案都只等明天見面的時候揭曉了。
“若是我今天沒有提前告訴你我要到京城來轉機,是不是你就打算自己卻面對了?”顧悠悠一邊『摸』著阿樹柔順的頭髮,一邊咄咄『逼』人的問道。
果然,阿樹心虛的吐了吐舌頭,卻也因此而止住了大哭的勢頭。
兩人躺在一張床上,睡著相同時間的腳,卻是進入了不同的夢鄉。
在夢裡,顧悠悠的靈魂似乎回到了沈知涯和柳奉歆的那個年代,當然,還有江老爺子,以第四任的視角,看他們在戰場上拼搏,雖然戰場上的主角大多數時候都只有沈知涯一人,另外兩個,妥妥的穩坐後方。還有三人一起商量戰略的話畫面,看來,江老爺子雖然只是一個軍醫,在部隊裡,卻也擁有極其重要的地位。
轉過了很多畫面,終於來到了江老爺子所說的最後那一個戰役。
故事的最開始,就是沈知涯和身旁一個看上去很是儒雅的中年男子在理論,甚至因為年輕氣盛,而臉紅脖子粗,柳奉歆在一旁不停的勸誡著。
畫面再一轉,便到了戰場上。
那是一個拐了兩道彎的平坦的土路上,有很多輜重車正在轟隆隆地行駛著,最前面,開路的是一輛重型皮卡,裡面裝著許多穿著綠『色』軍裝的鬼子。
在不遠處的一個小坡的後面,趴伏著沈知涯帶著的隊伍,正當遠處那車隊行進到一個彎道的時候,沈知涯已經拉開了搶上的保險,正準備一生令下,齊齊攻擊。
可是,卻被那儒雅的中年男子一手打斷,說要等著鬼子過了第二道彎的時候,再開打。
這也是兩人剛剛爭執的問題,直到現在,兩人也各不相讓。
只是,被那男子一阻,已經過了最佳的偷襲時機,現在少有不剩就會被敵人發現了先機。
現在,也只好等到第二道彎的時候在開始了,只是,沈知涯面上的不虞之『色』很明顯。
“開打。”終於等到鬼子到了第二道灣,儒雅男子一聲令下,一陣乒乒乓乓的槍響在這個平原上乍起。
只是,先機還是被鬼子給搶去了,因為那第二道彎的海拔要比第一道彎的海拔高出許多,過嘴子車上的偵察兵已經發現了他們的存在。
幾乎是同時,那邊,也有子彈費了過來。
然而最終,造成那個傷亡慘重的原因還是,那儒雅男子死命咬著這塊陣地,拒不撤退。
一百二十幾人的隊伍,去偷襲,最後只有十幾人活著逃了回來,身上也都瘦了或輕或重的傷,包括沈知涯,左腹被人打了一槍,之後,便是年輕的江老爺子進行了長達兩個小時的救助,因為彈片在沈知涯的腹腔之內炸裂了。
好在,沒有傷及內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