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她不會真的傻的,以為自己在那種時候還會和她單挑吧。打不過就叫人打,顧悠悠並不覺得這樣有什麼可恥的地方。
若雅已經不僅僅是個瘋女人這麼簡單了,她還是個可憐的傻女人。
只可惜呀,她最近太忙,沒有時間,不然她很有興趣親自調教調教她,告訴她,在演藝圈裡,到底有什麼規矩。
阿力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緊接著便是興奮的光芒,只聽他那音『色』清澈的聲音中帶著不可抑制的興奮。
“這種又蠢又笨的人啊,就該給她點顏『色』瞧瞧。她哪隻手碰過小姐,就剁她哪隻手,她哪隻眼睛瞪過小姐,就剜她哪隻眼,她說了幾句小姐不愛聽的話,就在她的舌頭上串上幾根鋼釘。
她應該感到慶幸,她手中的水瓶硫酸沒有潑到小姐你的身上。不然她就該被扔到硫酸池子裡,去化一化她這囂張跋扈的脾氣。”
若不是剛剛小姐給她們使了眼『色』攔著,這女人又哪能碰到小姐一根寒『毛』。既然想要往小姐的臉上潑硫酸,就要有膽子承擔他們的懲罰。
阿力話音一落,跪在地上的若雅終於有了別的反應,不敢置信的抬起頭來,看著站在顧悠悠身後的這個男人。
現在是法制社會了,他這麼做是犯法的。
她現在才想起來這是犯法的,自己要毀掉顧悠悠的容貌的時候怎麼過沒想到,那也是犯法的?她可是個公眾人物,這張臉可比若雅的值錢多了。
她以為自己就夠狠的了,可沒想,到現在已經遇上了手段比她還要毒辣的人。
“顧悠悠,你到底勾結了什麼人?”她知道,這兩個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那也不錯,顧悠悠也就配跟這種不乾不淨的人勾搭在一起。
“啪。”若雅的話說完,她的臉上就落下了通紅的一個巴掌,正好和趙雨竹昨天裳給她的那一巴掌,左右對稱。
顧悠悠這才發現,原來,今日若雅是帶著一個巴掌印進的門。被人打了嗎?是趙雨竹吧?也是趙雨竹讓她來的吧?
只是趙雨竹應該沒有教她到這裡對自己百般羞辱,還要潑硫酸。
他應該是讓她來給自己道歉的吧,只是,讓這個女人給自己道歉,還真的是要了她的老命了。
“顧悠悠,你不要臉……”還沒說出來,顧悠悠是怎樣不要臉,若雅就已經被阿古在身後踹了一腳,徑直趴在了地上。剛被人打過的面上火辣辣的疼著,如今,貼在這冰涼的地板上,也算是起到了消炎去腫的功效。
“顧悠悠,你這個婊子。”若雅仍是不肯服輸的瞪大了眼睛,大罵著顧悠悠,而這一次,一直站在顧悠悠身後的阿力,動了。
只見阿力走上前去,抬起自己穿著藍『色』男士拖鞋的腳,狠狠的踩在了若雅那畫著精緻妝容的臉上,腳尖轉動,越來越使勁。
若雅的半邊臉已經被踩得變了形,貼在地面上的另一半兒,倒還是躲過了一劫。右眼合不上,而右邊的嘴角,正在阿力的腳下,飽受摧殘。
“好了。”顧悠悠發了話,阿力便停了下來。虎若雅艱難地從地面上抬起頭,直起腰身來,可那張臉著實狼狽不堪。本是輕柔撫媚的一張臉上,好幾處青青紫紫的浮腫,甚至被阿力踩過的半邊,還磨破了幾塊皮肉,微微見了紅。
天哪,這還是那個,和故悠悠幾次三番爭風吃醋,總是和她過不去的,將尾巴翹上天的女人嗎?
看不出來,阿力竟然也不是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
開玩笑,這可是試圖往顧悠悠臉上潑硫酸的人,他怎麼憐?怎麼惜?何況和女人也不是什麼香,什麼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