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婉想了想,上前去掰開蕭含清的嘴喂進去了一顆藥丸狀的東西,然後死死捂著對方的嘴不叫對方吐出來。
“這是什麼東西?”
蕭玉婉沒有說話,只是用力晃了晃蕭含清,逼的對方將東西嚥下去。
蕭含清感到那東西一入喉嚨,立刻就化作了一灘水,自己被晃得嗆了口氣一下子就嚥了下去。
蕭玉婉一轉頭就瞧見那太監已經拖得赤條條,連忙嫌惡的撇過臉去,示意兩人先等等。
蕭含楨耐心的拿著對方,果不其然一會兒之後,蕭含清停止了掙扎,並且身子軟了下來。
蕭玉婉試著鬆開手,這下蕭含清似乎是一點力氣都沒了,居然動了幾下沒起來。
蕭含楨眼中帶著疑惑,也慢慢放開了手。
蕭含清臉上盡是紅暈,不一會兒已經開始難受的輕聲哼哼起來,帶著些許媚意。
蕭含楨身子一僵:“是……是那種藥?”
宮裡嚴禁這種藥,一經發現,妃子用了賜毒酒,家中親眷女的賣為官妓,男的永世流放,下人們被趕去掖庭永生為奴,所有牽連進去的人均沒有好下場。
蕭玉婉居然會有。
蕭玉婉神色平靜,看著蕭含清痛苦的樣子眸子裡透出光亮不像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女該有的樣子。
蕭含楨渾身抖了一下,突然覺得有些寒意。
蕭玉婉笑了笑,突然開口說話:“用了這種藥,怕是會求著人上她。”
蕭含楨哽了一下,沒說出話來。
她沒有用迷藥,是想讓蕭含清在清醒下被佔了身子,這樣才解得心頭之恨。
可是她從未接觸過這種東西,看著旁邊太監白花花的身體,她突然覺得有些反胃,跑到一邊嘔了嘔,卻什麼都沒吐出來。
蕭含楨用錦帕擦了擦手,關切問道:“你怎麼了?沒事吧,咱們可以走了,她現在神志不清,慾火焚身呢,聽不見別人說話的。”
蕭含楨扶著牆壁,先跌跌撞撞的走了出去。
蕭玉婉眼底帶著鄙夷,臨走前踹了太監一腳:“上啊,呆看著做什麼?!”
又跑去輕輕扶住蕭含楨:“這是怎麼了?今兒清酒喝多了?”
蕭含楨拂開對方的手,突然覺得噁心無比,自顧自的往前踉蹌著走回自己宮中。
蕭玉婉皺了下眉,看著自己扶空的手,眼裡的怨毒一閃而過。
“德陽,今兒天已經晚了,我已經和家中說好今日住在宮中,”蕭玉婉追上去與對方說話,一邊觀察著蕭含楨的臉色。
蕭含楨敷衍的點點頭,還是拿帕子捂著自己的嘴。
她突然問道:“洛玉,你為什麼那麼恨蕭含清?只是因為我嗎?”
蕭玉婉笑了笑,一瞬也沒有猶豫:“自然是的,你討厭的人我就討厭,再說蕭含清本就可惡,我也看不慣她。”
瞧見蕭含楨還是蹙眉不展,蕭玉婉溫柔勸解道:“既然做都做了,妹妹就不要再想了,貴妃娘娘是被她所害她償還這點算什麼,起碼她還活著啊。”
蕭含楨愣了愣,可是,蕭含清方才說,害了母妃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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