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含清臉色差到了極點,叫落葵將這包東西以及盆景都收起來。
“明兒找太醫院的人問問,”蕭含清沉著臉,又問:“皇貴妃可還送了什麼不曾?”
南星還沉浸在方才事情給她的衝擊中沒緩過神來,張了張嘴這才說道:“除了這個盆景,還有就是些首飾了。”
“公主,皇貴妃娘娘這是要......這是要害您吶!得告訴皇上去!”南星這才後知後覺,咬緊了嘴唇有些驚恐的睜大眼睛。
蕭含清冷笑一聲:“我現在不過是個五品的小公主,哪裡鬥得過她?若是真的去告了,說不定她當即惱羞成怒就將我給了結了。”
“那......難不成咱們就吃這個啞巴虧?”南星忿忿的一臉激動,早就看不慣皇貴妃了,人長得美極,心思怎麼這樣歹毒!
“目前咱們能做的也只有按兵不動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東西應該只是讓我睡不好而已,若是叫她知道我已經識破這東西的存在,下次可能就是直接取命的毒物了”
蕭含清一陣後怕,若不是自己今日尤為敏感,怕是會長此以往得聞下去。
宮裡的這些齷齪果然不是自己能想的來的。
“將那盆景悄悄處理了,去找製造辦的原模原樣做一個擺上去,若是有外人問起我這幾日的情況,就說本宮睡得不好。”
“是”
蕭含清復又叫南星找出皇貴妃賞賜的首飾,一個一個細細檢視了,這些倒是沒什麼問題。
“看來只有那個盆景有問題,畢竟光那一樣已經是玲瓏心思,夠對付我這個小公主了,”蕭含清將首飾放了回去,也一併叫南星收到別處去。
雖然自己瞧著沒什麼問題,但誰又能說得準呢。見皇貴妃的時候戴著裝下樣子也就罷了,別的時候自己可不敢碰了。
一陣忙活下來,黑夜已經過去大半,蕭含清一陣睡意襲來,面上疲憊更甚,趕緊叫落葵南星下去休息了。
自己各種伏小做低,本以為皇貴妃已經放過自己了,沒想到還有這等惡毒的法子等著自己。
想必是前日宮宴上蕭含楨出了醜而自己卻被擢升,這才引了皇貴妃不快。
蕭含清嘆了口氣,多麼好啊,蕭含楨有這樣的母妃疼著護著,想做什麼便是什麼。
她摸了摸自己心口的玉佩,沉沉的睡過去。
第二日果然起晚了,不過也沒關係,又沒有什麼事情等著自己去做。
正這麼想著,落葵卻說蕭含煙來找自己。
蕭含煙進來發現蕭含清才剛起,現在正對著鏡子叫丫鬟束髮呢。
“我來的可不是時候?”蕭含煙有些窘迫,她想著這個時候怎麼說都該起了的,況且她知道蕭含清一向勤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