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親這種事情,自然不可能叫自己這個金枝玉葉的皇長公主去,且不說父皇母妃捨不得自己遠嫁,若在蕭國,自然是要配個一等一的侯爵世家嫡長子,那人定要文武雙全還不準納妾,一生一世只自己一人。
若是真要遠嫁,那也是像蕭國這樣的大國才說的過去。
蕭含楨眼神裡瀲灩出一片波光,染著粉色丹蔻的指甲把玩了一下手腕上戴的鐲子,當真是貴氣無比,不經意的開口道:“若是拓拔族真要求親,父皇可有人選?”
蕭惠帝一時猶豫,顯然是還沒想好。
蕭含楨笑著開口:“兒臣沒記錯的話,含清妹妹明年也該及笄了,倒是個說親的好年齡。”
蕭惠帝終於明白過來,臉色沉下來,嚴厲道:“這姻緣的事情,你一個姑娘怎麼好開口?回去歇著吧。”
蕭含楨臉上似有不甘,行了禮下去了。
到底是飛揚跋扈慣了,能忍得了一時,後面卻將自己的目的暴露的清晰明顯,她是憋不住的。
蕭惠帝嘆了口氣,還真不知道要怎麼好。
蕭含清那樣卑賤的,才應該嫁到拓拔族去呢!
蕭含楨回去的路上想來想去氣不順,父皇的態度她何以看不出,現在都開始護著那個賤蹄子了!
自己不過是提了一句,父皇就開口趕自己了。其實自己說的不錯,蕭含清是個公主,但品階又最低,母妃還死了,用來和親最好不錯。
不至於叫別人心牽肚掛著,又能維持兩國的關係,何樂而不為的一樁美事?
蕭含楨心下湧上了許多危機感,一時半會心緒煩亂也不想回去看見蕭含清那張臉,隨便在宮道上漫無目的的走著。
又問旁邊的金珠:“我不在的這幾日,蕭含清究竟都做了些什麼?”
金珠原原本本的說了,不但講了觀星臺的事情,又說了洛玉郡主欺負康樂公主被蕭含清攔住的事情。
蕭含楨聽得不甚明白,柳煙眉一皺,不耐煩的問道:“那康樂公主是哪個?”
“是趙才人的女兒,蕭含煙,皇上封了個正五品康樂公主,也再沒管過”
蕭含楨眼裡露出明明白白的鄙夷:“才人?又是宮女爬上來的麼?怎的現在皇家血統這樣亂!”
說完又臉上陰沉盡褪,笑嘻嘻的伸手叫人扶住起來,甩了甩帕子道:“蕭含清救的她?一個卑微的去救另一個更卑微的,果然是人以群分。”
蕭含楨滿臉嫌惡:“那本宮就讓她知道,她想救的人,偏偏救不下!至於那個什麼康樂公主,她不是願意和蕭含清親近嗎,我卻要讓大夥都看見,和蕭含清走到一起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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