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跑來跟你說這個事情,你的反應不應該是抱著我的腿痛哭流涕大喊‘我不想死救救我大恩大德永世難忘’之類的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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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沉默,難道是想讓我求著你保你的命?
別搞笑了好不好?你開口求一下我,也好讓我有個臺階下行不行?你好我好大家好這樣才最好啊!非要把天聊得這麼尷尬嗎?
正當我有些沉不住氣的時候,周校長拿起電話,撥了一個電話號碼,臉上帶著肉痛的表情對電話說道:“再給你加十萬,你最好準備妥當一些,明天下午早點過來……”
這真讓人蛋疼啊!
我也不說什麼了,直接轉身出門,周校長在後面喊著什麼我也沒聽清,憋了一肚子的火根本不想理會他。
求一下我能死啊?這樣弄得我心裡很不爽知不知道?
這麼一整,我本不想再管這破事了,但是等回家之後,看到老爸老媽正上網查著一些資料,關於我被保送那所重點大學的周邊和一些情況的資料。
看老倆口一副很積極的樣子,能清晰的感覺出他們心中的驕傲和喜悅,自家孩子被保送重點,裡子面子都有了,擱誰誰不高興。
看到這一幕,心中的那點氣也消的差不多了。
回到屋裡之後,我拉出床下的那口箱子,從裡面拿出符籙、毛筆和硃砂,隨後又找了根針,用酒精消毒之後,把手指扎破,用血液調和硃砂。
隨後,我拿著毛筆蘸著鮮血調好的硃砂開始在符紙上畫了起來。
老周,你個龜孫,這次若是我僥倖能保住你的命的話,非得狠狠的宰你一次不可。
第二天,也就是那紅衣女人的頭七,我一大早就出門了。不過,我並沒有去學校,而是去了縣城。
我們鎮離縣城不遠,騎車子十幾分鍾就到了。到了縣城之後,我直接去了縣城最大的一家連鎖超市。
等從超市出來的時候,我手裡拎著一個鼓鼓的大袋子,有不少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這很正常,若是你一大早看到有人從超市裡買了幾十卷的保鮮膜,你也會感到很奇怪。
除了這些保鮮膜之外,還有一小捆尼龍繩編成的網兜,很細的那一種,比漁網稍稍粗一點。
拎著袋子我又去了一趟屠宰場,從那裡出來的時候,我的袋子裡多了一小瓶黑狗血。
騎著車子回家之後,又用了幾根棒棒糖從鄰居小屁孩那裡騙來了一瓶童子尿。
在家裡細細察看一番之後,覺得沒什麼遺漏了,收拾了一番之後,我揹著一個小包出門了。
中午的時候,我在校門口堵住了周校長的車,他下午也不回學校了,對於我昨天說的那些話,他心中還是很緊張的。聽說我要跟他一起回去,他自然很興奮激動。
而我卻沒有周校長那種鬆了一口氣的放鬆心情,上了周校長的車之後,我開始再度檢視包裡的東西,心裡頗有些緊張。
若是今晚弄不過那兩個鬼物的話,我必須得保證自己能順利逃離。
文能張嘴說死人,武能逃跑賣隊友。當年老頭子三寸不爛之舌完美闡釋了第一條,而我的強項就是第二條。
真是到了緊要關頭,那絕對是死道友不死貧道了。若是最終周校長還是掛了,那也怨他命不好,最多以後給他多燒點紙錢。
周校長開著車並沒有回他的家,而是直接開到了縣城東邊的一座宅院。
我們縣城雖然不大,但是這幾年經濟發展不錯,這裡的地皮自然也水漲船高了,能在這裡安置一座佔地幾百平米的宅院,可見其主人的財力雄厚。
這裡是周強的家,等我和周校長趕到這裡的時候,看到院子前已經停放了好幾輛汽車。
我揹著包跟著周校長走了進去,前院空蕩蕩的,但是後院就比較熱鬧了,有很多人聚集在那裡。
除了周強的家人之外,最惹人矚目的就是那些身著道袍的傢伙。
其中一個老傢伙身著杏黃道袍,大刺刺的坐在後院的太師椅上閉目養神,身旁站著一個身著灰色道袍的少年,一副很恭敬的模樣。
這般裝逼模樣,不禁讓我想起了當年跟著老頭子闖蕩的日子,感慨萬千。
不過在專業上,人家做的顯然比我們熟練氣派的多。
除了那個站在老道士身旁的少年之外,還有幾位身著灰色道袍的年輕人正在忙碌著。擺著香案,在房屋門前掛著銅鏡,一沓沓符紙整齊的擺放在法壇之上,很是忙碌的樣子。
周校長來到之後,就走到周強父母身邊,低聲說著什麼。
周強看到我來了之後,顯然還記得那天的事情,瞪了我一眼,若不是顧忌周校長在這裡的話,估計他絕對會把我攆出去了。
不過我根本不理會這小子,今天來這裡,主要是想保周校長的命,其他人的死活跟我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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