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初只是開玩笑緩解一下緊張的氣氛,人都沒有了,哪來做飯的呢?
“好像真的有!誰放屁了?”突然多玲叫起來。
眾人皆搖頭,只有睡著的憐星沒動。
“不是屁味,像是……像是腥味兒?”雲真搖搖頭說道。
“確實有古怪。”少蘭的眼睛看到了別人看不見的東西,四周飄著肉眼看不到的淡淡煙霧。
“是什麼?”眾人突然緊張起來了,天初警戒地問道。
少蘭沒有急於回答,而是一邊走,一邊轉著頭,尋找煙霧的源頭。
“在那裡!”少蘭指著東偏南的地平線,那裡看似什麼都沒有,在她看來卻煙霧彌漫。
“我們追上九嬰了吧?”多玲興奮地說道。
“這麼快?”之前收服火魔的喜悅還沒過,這麼快就碰上九嬰了,天初有點慌了,他還沒有做好準備。
“我記得九嬰沒這麼腥吧?”雲真這麼一說,天初就更緊張了。
“不會又是一個吧?”白月驚道,這選對了方向還真是容易,惡魔一個接一個的來,照這效率下去,不出一個月,他們就把事辦完了。
當然前提是他們都打得過,萬一遇上結伴同行的,估計就完蛋了。
“好像有九嬰的氣息……太遠了,我說不準。”雲飛閉眼感受了一下。
“走走看吧,如果是九嬰就按雲真說的那樣,找它的要害打,大家都別慌,白月,你保護好憐星。”天初開始部署起來,把氣氛搞的異常緊張。
“嗯,憐星你們就放心吧。”白月摸了摸憐星的頭,看著還在熟睡的她說道。
“九嬰不就是蛇嘛?蛇的要害是啥?”多玲問道,上次討論這事說了一半。
“民間有句古話說,打蛇打七寸,就是蛇頭下七寸的地方,那是它致命的要害。”雲真小時候和雲飛沒少打蛇,這個他是老手了。
“七寸?那九嬰那麼大個兒,七寸不就是它下巴頦嘛?”多玲搓著自己圓圓的下巴說道。
“你這個傻妞啊,七寸是對於普通蛇來說的,普通蛇七寸的位置是它心髒的位置,大概在這裡。”雲真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給多玲看。
“有病啊!那你就直接說打它的心髒不就好了嗎?別什麼犢子?臭顯擺什麼,還七寸?哈哈。”多玲對雲真的經驗嗤之以鼻,無情地嘲笑他。
“行行行,打心髒行了吧?”雲真真懶得跟多玲爭,爭得過爭不過都可能捱打,還是及時服軟來的安全。
“那九嬰九個頭,就有九個心髒嘍,心眼子還真多啊,看來不好對付了。”多玲扒拉著手指頭驚嘆道。
“我覺得不太可能啊,九嬰雖然九顆頭,但它是一隻惡魔,應該只有一顆心才對。”雲飛不太同意多玲的猜想。
“我們在這亂猜有什麼用,去看看就知道了。”天初擺擺手,示意大夥不要再爭了,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前方的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