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猴……出來……”
八封陣藍光一盛,小火猴一道紅光躥了出來,可它剛一落地,竟然直接又彈了回去,搶在八卦陣消失的瞬間又跑回去了。
小火猴被臭回去了。
天初忍不住想笑,可剛一出聲,胃裡一陣翻滾,又吐了。
憐星無奈地看了一眼白月,白月還在閉目休息,等著小火猴,憐星只好再召喚一次了。
可是再召小火猴,小火猴說什麼也不出來了。
“白月,算了吧,都什麼時候了你還看書,還是想想咱們該怎麼往前走吧?”天初見小火猴實在叫不出來了,勸白月放棄。
難受讓白月連脾氣都沒了,她眼睛睜開一條細縫瞟了一眼天初說道:“你真當我是無聊打發時間嗎?我就是在想辦法啊,我記得這書上記載過讓人嗅覺暫時失靈的方法。”
“那就快找啊。”天初一聽白月有辦法,又驚又喜,竟然忘了剛剛為什麼沒看成書,反而又開始催她了。
“你!”天初把白月氣得直翻白眼,要不是她難受起不來,真想蹦起來打他。
這時候洞內亮起了金光,將周圍照得晃如白晝,那雲霧般的臭氣讓人感覺眼前像蒙了一層紗,總下意識地想揉眼睛。
“喏,看吧!”多玲手捧摩尼珠蹲在白月身邊,被臭氣折磨過後的多玲,竟然有一種難得的溫和,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白月把書往多玲的摩尼珠跟前湊了湊,翻開一頁一頁地找著,時不時就得歪過頭幹嘔一會兒,強忍著惡心感去仔細看著那些芝麻大的小字,更加劇了不適的感覺。
天初看白月那麼拼命,有點心疼,可又代替不了她。
“找到了!”白月驚喜地叫道,坐直了身子,藉著摩尼珠的光芒,逐字逐句地看著,還時不時地在自己身上找位置。
大概看明白了之後,白月又取出了一個布卷,開啟之後是一排刺針。
“白月,你幹嘛?”天初從來沒見過白月行針,突然看到這東西,渾身不由地一顫,從頭麻到腳趾頭。
“上面說,封住鼻通xue和風池xue,就能讓嗅覺暫時失靈了,我打算試試。”白月說罷抽出了一根針。
“師……師父,你會紮嗎?”憐星也很怕,下意識地揉著鼻翼邊上的鼻通xue。
“其實這個針我早就買了,一直沒用上,也沒時間學習針灸之術,沒想到在這兒派上用場了,你們別怕,我先拿自己試,成功了再給你們紮。”白月一手撚針,一手在自己的臉上摸索著xue位,就要往上紮。
“紮我,我不怕!”天初怎麼捨得讓白月試針,不管怎麼說,他是四人中的唯一的男人,又是領頭人,這時候不站出來,自己都瞧不起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