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小心,保護好憐星和虹兒。”天初持劍和其他人慢慢移動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將虹兒和憐星圍在了裡面。
“師父,我都已經好了!我可以……”虹兒不甘心仍然被當成病號對待,想找個縫要鑽出去。
“別說話!”天初頭也不回,喝令了一聲,虹兒一看氣氛如此緊張,也不自覺地安靜了下來。
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了,妖怪還沒有出現……
一盞茶的時間又過去了,天初感覺胳膊有點酸……
一刻鐘過去了,一個光屁股小娃娃咬著手指頭栽栽楞楞地跑了過來,用他那雙並不水靈的大眼睛盯著天初看了半天,咧開皺巴巴的小嘴傻笑起來。
天初突然覺得自己像個傻瓜一樣,但這麼半天了,也沒人吱一聲,搞得天初有些下不來臺,所有人都一樣,是繼續持劍保持戒備也不是,放鬆下來也不是。
那小娃娃突然跺起腳來,皺著小臉哼唧上了,天初一下子又緊張起來,難道有情況?
小娃娃臉都憋紅了,四下看了看,然後哇一聲就哭上了,伴著他的哭聲,一股細小的焦黃焦黃的尿流呲了天初一身。
天初這下可待不住了,一聲大叫跳到了一邊,使勁甩著衣襟去抖落掉尿液,引得其他人憋不住笑,白月更是笑得直不起腰來。
聽到小娃娃的哭聲,之前那個跟歐陽鶴說話的女人提著裙子跑了過來,原來這是她家的孩子。
女人跑過來一把抱起孩子對眾人連聲道歉,乞求他們的原諒,女人連哭帶喊就是眼中沒淚,幹打雷也不下雨,也不知是真的幹到了沒眼淚,還是裝的呢?
“大嬸,不要緊的,小孩子不懂事,我們不會怪他的,只是剛才你們為什麼都跑了啊?”天初擺著手,一邊安慰女人一邊好奇地問著剛才的情況。
“你管誰叫大嬸,人家才十六歲。”女人馬上停止了幹嚎,臉一下子就拉下來了,斜著眼睛怒視天初說道。
“哦哦……對不起啊,我以為……我以為……呵呵呵呵。”天初不知說什麼好了,只能尷尬地笑著,比剛才更像傻瓜。
也不怪天初會誤會,誰能想到一個花季少女竟然會是眼前這副模樣,面板幹燥脫皮,皺皺巴巴面色灰暗,說句不好聽的,就像一具幹屍一樣。
“嗚……都怪那個妖怪,要不是她霸佔了甘泉湖,我至於幹巴成這樣嗎?嗚……”女人瞟了一眼水靈的虹兒,更加委屈地哭了起來。
“你能給我們說說這妖怪的事嗎?”天初一看這女人自己提起來了,順水推舟繼續剛才的話題問道。
女人一聽天初又問這事,馬上停止了幹嚎,變得警覺了起來,她一拍大腿叫道:“哎呀,鍋裡還燒著飯呢,一會兒燒幹了!”說完抱著孩子一路跑沒影了。
眾人面面相覷,心生奇怪,為什麼這裡的人一聽妖怪的事情就跑呢?難道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因為缺水,這裡的人都迷迷糊糊的,行動緩慢,反應也慢,甚至連瞎逛悠嘮閑嗑的人都沒有,整座城死氣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