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玲飛起一腳踹向倒地的男鬼胎,卻被女鬼胎半路截住了,一個小女孩和一個女鬼胎就打了起來。
歐陽鶴一劍刺向男鬼胎,男鬼胎猛地跳起趴上了他的後背,一使勁竟然將歐陽鶴重重地砸向了地面,撞得歐陽鶴頭暈眼花,滿嘴是血。
男鬼胎把歐陽鶴砸倒,張開布滿尖牙的血盆大口就向歐陽鶴脖子咬去。
歐陽鶴雖然有些暈,但長年的修行讓他煉就了過人的反應能力,鬼娃一張口,歐陽鶴一個側滾一劍紮向鬼胎的大嘴,一股黑水四濺,男鬼胎尖叫一聲脫離了他的身體。
鬼胎從肚子裡摳出了一把屍蟲向眾人扔了過來,雲飛用歃血七星劍一掃,屍蟲頓時爆裂,彌漫出了一股嗆人的黑煙來。
“屏住呼吸,這煙有毒!”天初感到一陣暈眩,立刻提醒眾人。
這時傳來白月一聲驚叫,天初轉頭一看,男鬼胎竟然咬在白月的手臂上,白月雪白的胳膊上突然暴起了黑色的經脈,毒液像樹枝一樣向肩膀方向爬去,白月掐了個訣按在肩頭將自己的血脈封死,那毒液過不去,將她的胳膊充得越來越腫,整條胳膊都黑了。
白月抽出一張鎮屍符向男鬼胎的天門拍上去,鬼胎怪叫一聲鬆了口,一落地又撲向了天初。
天初一連串的真氣符甩出,鬼胎十分迅猛地躲過這些符,依然瘋了一樣攻向天初。
鬼胎個子小,速度極快,天初的符很難打中它,只能步步後退。
“啪!”虹兒一鞭子甩向鬼胎的背後,在鬼娃背後抽出一道大口子,鬼胎一疼又開始可憐兮兮地哭起來,這哭聲十分迷惑人。
“少給我裝可憐!”虹兒根本沒受鬼胎的影響,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出去,可這鞭子連個響都沒發出來,竟然被鬼胎死死地咬住了。
鬼胎力量極大,虹兒竟然使出全力不能抽動分毫,正當虹兒憋足一口氣想再試一下的時候,這鬼胎竟然猛地拽著鞭子向虹兒爬過來了,嚇得虹兒一抖,鞭子脫了手。
鬼胎見虹兒膽小,怪叫一聲向虹兒奮力爬去,卻突然被一張大黃紙呼了一臉。
“讓你嘗嘗雲真大爺的大黃符!”雲真嗖嗖嗖幾道人影閃過,他幫白月揣著畫符用的黃紙一張一張地全糊在了這鬼胎身上。
鬼胎是連扯帶撕,但就是跟不上雲真糊的速度,急得哇哇亂叫。
天初一看機會來了,憑空畫出一張鎮屍符用純陽劍一穿,大喝一聲紮向鬼胎!
“滋啦!”一陣黑煙冒出,鬼胎發出嘶聲裂肺的怪叫聲,一灘灘黑水黃紙下滲出,將紙都染透了。
天初不斷唸咒,純陽劍閃著金光,將鬼胎烤得怪叫不停。
天初沒想到鬼胎這麼強,竟然堅持了這麼久還沒有被煉化,還能發出如此洪亮的怪叫聲,心中不於驚嘆。
就在男鬼胎聲音越來越弱,天初以為即將要成功了的時候,純陽劍突然猛地彈飛了出去,一道陰氣強勁地刮過來,眾人不禁抬手一擋,等他們放下手的時候,卻見原本快化成黑水的男鬼胎竟然變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