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考驗瞬時記憶力的□□不同,玩□□賭,運氣成分要更加重要。
當然,這說的是正規的賭法。
而賭場當中的器具,基本上都是暗含玄機的,像剛剛的□□,撲克牌上面通常都會有特殊的標記,好讓坐莊的人能夠掌控全域性。
在維奧萊特的記憶當中,跟撲克牌有關的賭局,採用的都是熒光粉和特殊鏡片的結合,但是現在,八年過去,手法可能不會變,但裝置肯定會跟著升級的。
而□□賭,通常都是用磁鐵來控制小球的運動軌跡,掌盤人只需要暗中調節各個方格的磁性,就可以不著痕跡地讓小球滾到目標方格中,而目標方格的選擇,通常都是和對應的賭注有關,下注的人越少,可能性就越大。
因為只有這樣,賭場賺的錢才會多。
維奧萊特看了一會兒,發現手法還是自己記憶中的手法,頓時就放心了,等著其他人都下注完之後,她將手中的籌碼分成十五份,分別下在了下注人比較少的十五個數字上面。
她這也是沒辦法,因為□□賭是不存在什麼百分之百中獎的,押的數字越少,收益越高,但同時風險也越大。
可又不能全押!
三十七個數字,賠率是一賠三十五,如果全押了,算起來還是賠了三十七分之一的本金,佔便宜的還是賭場方面,因此,想要贏錢,就只能壓一部分。
並且這種方法,只能在玩的人多的時候使用,因為這個時候,押在各個數字上的籌碼才會有多少之分,才有投機取巧的機會,要是隻有一個人,那趁早別玩,因為只要有數字沒有押到,那就不可能贏錢。
而全押的話,總體算下來還是賠了。
……
當從□□賭的桌子上離開的時候,維奧萊特手中的籌碼又翻了十倍,想離開的話,現在是最後的機會,要是她再繼續贏下去,賭場方面就該採取措施了。
但這本來就是維奧萊特的目的,她自然不會半途而廢!
她彷彿沒有感覺到周圍那若有若無的目光一般,繼續在各個賭桌前流連,等著她手中的籌碼多到五千萬的時候,賭場方面終於坐不住了。
“包廂?高階局?”聽了這話,維奧萊特眉梢微挑,“按照你們這裡的規矩,我現在應該還不夠資格參與那種賭局吧?”
想進包間玩,只有兩個途徑,一是身份夠高,二是在賭場的消費金額夠大。
顯然,她哪一條都沒佔。
“規矩都是人定的嘛!”賭場的管理人員笑容可掬地解釋,“客人您雖然是新來的,但看您今天晚上的表現,絕對是個高手,我們破例一次,也沒什麼。”
“這樣啊!”維奧萊特摸了摸下巴,似乎有些遲疑。
她的確是在遲疑,是現在就挑明來意呢?!還是再贏上一些,再攤牌呢?!
見她在考慮,賭場的管理人員也不催促,只是暗暗打了個手勢,讓自己的手下分散開,不著痕跡地將對方圍起來。
賭場是絕對不可能讓人贏了這麼多錢,然後跟沒事人一樣離開的,現在,就看這個女人是選擇敬酒,還是罰酒了。
反正臺階已經給了,就看她下還是不下?!
選擇敬酒,就進去包間,把剛剛贏的錢輸回來一些,你好我好大家好,要是選擇罰酒,那不好意思,待會兒會發生什麼,就不是他們能夠控制的了。
維奧萊特的警惕性雖然被這些年的安逸生活消磨得差不多了,但直覺卻依舊準得很,身邊的人剛一動,她就感覺到了。
但她並不在意!
——她又不是沖著贏錢來的。
可以說,只要此行的目的能夠達到,剛剛贏的那些錢,讓她全部退回去,也無所謂。
這麼想著,維奧萊特便道,“高階局就不必了,但我們可以去包廂坐坐,我想閣下應該有事情想和我商量吧?剛好,我也有些事情想和你們談。”
賭場負責人聞言雙眼微微睜大,旋即又緩緩眯起,斂住了其中的精光,“看來小姐也是個明白人,這樣最好,我就喜歡和明白人說話。”他算是看明白了,這女人根本就不是沖著贏錢來的,把他們這些人引出來才是目的啊!
維奧萊特意味深長地勾了勾唇角,算是預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