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姐。
我收了望遠鏡,那個背影幾乎有七成的可能性是她。
“看你這表情,那女的應該是你要找的人吧?走,我帶你換身衣服,我們穿成這樣不容易進去的。”謝哥揉揉鼻子,一副老油條的語氣。
我跟著他來帶一棟屋,他敲開門,了幾句土話,遞了兩張紅票子,那人就進去給我們拿衣服了。
他遞過一套女饒民族服裝給我,很舊,但是漿洗得乾乾淨淨。
“這些人都是老油條,他們知道有很多來賭石的人不想暴露身份,所以平時都把家裡男女老少的衣服洗得乾淨,還特意要舊的,只要懂門路的人來賣衣服,他們就一百一套隨便賣。”謝哥聲的解釋道。
這世上真是賺錢的法子千千萬,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著這些灰色地帶都能想出法子賺錢。
謝哥遞給我這套女饒衣服是一條長裙,因為氣的原因,這裡的衣服為了防蚊蟲,都輕薄透氣、要有長袖、裙子長度還到腳踝,還有一條同色系的紗巾包住頭面。
“這樣不會更惹人注目嗎?”我皺眉問道。
“不會,這裡的女人平時幹活兒還得帶上防曬的帽子、有紗巾那種,整張臉和脖子都蓋住的。”謝哥把我的挎包遞過來道:“把槍放好,如果有人靠近你,你把手伸到你的挎包中,對方就不敢靠近你了。”
我的,這種地方這麼危險,怎麼謝哥得輕描淡寫?
果然,我們走到大門附近,就影花枝招展”的女子朝我們雙手合十行禮,還用土話問好。
謝哥回答了兩句,女子就從自己的挎籃中遞給我們兩朵胸花。
胸花?我疑惑的接了過來。
謝哥帶著我往裡面走,我低頭看著這多胸花。
竹廊裡挑著燈籠,前院這邊人聲鼎沸,很多村民都在這裡工作,端茶送水、倚肩坐腿、不過很神奇的是——沒人抽菸。
有人剛拿出煙來,就被一旁穿著黑西裝的“控場保安”躬身行禮,然後強制沒收。
“嘿,我都懷疑這裡是不是有軍火庫了,居然禁菸這麼嚴格。”謝哥調笑了一句。
我搖了搖頭:“謝哥,不是軍火庫的問題,是這個胸花。”
“啊?”他扭頭看向我:“胸花?這不就是個憑證嗎?”
“憑證?”
“對啊,外面那個女的整迎來送往,眼睛毒得很,她相當於一個保安人員,看你眼熟與否、會不會土話、有沒有錢……總之就是個篩選的人,她發胸花給我們,其實就是證明我們算是‘客人’。”謝哥解釋道。
“……這花有問題啊。”我有些無奈的攤在手心上。
“有什麼問題?”謝哥的那朵花已經粘在了左胸前面。
這胸花是粘在衣服上,沒有別針,是高模擬的那種花朵,帶著淡淡的草木香味。
“這個氣味……應該是藥味,大概在乾花的花瓣上下了什麼藥……所以嚴謹出現煙味,煙味太刺鼻,會覆蓋花上的味道。”我悄聲解釋道。
“臥槽……那該不會有毒吧?”他咬著牙根含糊不清的低語。
這麼話看起來他的嘴巴根本沒動,大概是不想讓那些控場的保安發現我們在談話。
我低下頭悄聲道:“……我不怕這些毒,倒是你,先把胸花拿遠點兒。”
他抬手將胸花扯下來,低聲道:“殷姐你別嚇唬我,我來了好幾次了……沒覺得有什麼異常啊……”
“但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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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坐著的這個竹屋很涼爽,在這窮鄉僻壤裡面的鄉村吊腳樓莊園,居然還有兩臺大空調,竹屋裡面很寬闊,正中間放著一張長桌,上面主人那個位置空著,其餘地方都擺著圓茶几,旁邊四張藤椅。
看起來像個鄉村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