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問題這麼多?”他不願意跟我多。
我總覺得他沉默又莫名的暴躁,感覺他的情緒很複雜。
或許一個人心裡裝了太多事,表面上就越沉默。
因為他不知道從何起、也不想將心底的軟弱和紛亂暴露在別人面前。
尤其他又是一族之長,那些子民對他無條件的信任和景仰,他不能軟弱。
我跟他……
我……
這種感覺好難描述。
貼得這麼近,抱得這麼緊,熱得我冒出細密密的薄汗,身體也有些奇怪的呃感受。
可是總覺得他依然保持著一種若即若離的淡然。
我沒他那麼有定力,雌蠱這任性的東西估計想自己老公了,我腹那裡火燒火燎,感覺像有什麼東西在裡面突突跳動。
這種感覺很要命,可是讓我怎麼做啊?
我總不能抱著他使勁蹭吧?那也太羞恥了!
何況人家還嫌棄我呢!
“我姐也是庚辰年正月三十驚蟄日出生的啊!我倆差不到一個時辰,你確定自己沒找錯人嗎?!”我抓著他的衣襟低吼。
他如果確定、如果確定……
我就壓倒他。
太難受了!!
壓倒他我也不敢幹嘛,最多蹭一蹭,再了,誰壓誰呢?憑我這點力氣,最多嘴皮子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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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沉吟,低聲道:“我記得前幾年來找你的時候,詢問過一個女子,你剛好回家,那女子告訴我你就是我要找的人,我告訴了你我的來意……你都忘了嗎?”
“我自己壓根沒有印象,你信嗎?”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他沉吟了一下,搖頭道:“無所謂吧,反正,你現在在這裡,殊途亦同歸。”
“……對你無所謂,對我有所謂!我莫名其妙受苦、還被你吼來吼去的,我憋屈死了!”
“憋屈什麼……就因為我懷疑你不是處子?”他自嘲的笑了笑,搖頭道:“我是擔心雌蠱會咬死你,所以對你沒有了印記那麼憤怒。”
“現在看來,雌蠱與你相安,還很喜歡呆在你身上。”
我陰測測的看著他:“所以,我是不是有男人,就變得不重要了?”
“重要。”他轉朝我,嘴角勾著一絲莫名的笑意:“我的妻子,需要學習很多東西,身心的純淨才有利於操縱那些玄之又玄的東西,你若願意,就告訴我,你有沒有男人?”
“了你就信?!哼!反正進醫院可以修復的!我們城裡人不在乎這種事!”我氣呼呼的扯著他的衣襟。
他輕笑一聲,微微側頭躲避我的怒火。
這動作,讓他脖頸那裡的衣領被我扯開。
朦朧的月光透過雕花木欄窗戶,黑夜裡我看到一段緊實的肌理。
他的喉結隱藏在黑暗中,頸側到鎖骨,微微跳動的血管筋脈就在面板之下。
我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