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篷掉在霖上,他突然一把捏住我的喉嚨,將我按在冰冷的石壁上。
“……幾年前,我給你留下了一個印記,過等你長大就來接你,那個印記要好好保留,可以保護你不受毒物侵襲。”他冷冷的。
我茫然的聽著這些話。
“——那個印記與女子的身體息息相關,你是否完璧一目瞭然……昨晚我檢查了你的身體,根本沒有印記。”
他的唇角帶著冰冷而危險的意味:“或許你修補過那層膜,所以雌蠱分辨不出……你們這些活在繁華里的人,對這種事毫不在乎。”
他捏著我喉嚨的手漸漸收緊,我的憤怒已經變成了恐懼。
這樣的力道,我根本、根本無力掙扎。
“沒……我沒迎…”我眼淚湧了出來,一半是害怕,一半是委屈。
我不記得他的這些事,什麼幾年前、什麼印記、什麼來接我?
我根本不記得啊!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深呼吸一口氣,自己平復了怒火,鬆開了桎梏我脖頸的手。
好痛……
脆弱的咽喉被他捏得好痛,我順著石壁滑了下來,縮在地上劇烈的咳嗽。
“咳咳咳……我……我不知道你的事情!我也沒營—”
沒有跟其他男人做過。
在此之前,確實沒有!
——可跟他解釋這個有什麼意義?
他這態度,一直自自話,根本不相信我好吧?
“無所謂吧,雌蠱認了你,你就好好養著它。”他壓下了怒火,語氣變得更加冰冷。
這混蛋!
佔了我便宜、給我下蠱、現在居然還敢質疑和嘲諷我是不是處!
什麼渣男啊?!腦子有坑嗎!
一切怒火和委屈都只能憋著,不為別的,我已經親身體驗過他的力氣有多可怕。
不忍則作大死。
殷珞,忍吧。
我咬牙忍了屈辱,默默的撿起斗篷裹住自己,這裡好冷,我的身體現在也很虛弱,不能倒下,倒下就真的讓人為所欲為了。
終於走到了一處大平臺,外面下著雨,有幾個人在整理滾落的碎石。
我看到開闊的地方和其他活人,瞬間有種得救聊心情,忍不住快步走到了平臺上。
往外一看,心都涼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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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臺下面垂直好幾百米有一條寬闊的江水在奔湧。
一些船隻散佈在江面上,星羅棋佈!還有鐵索、吊橋!還有對岸依山而建、密密麻麻、半石半木的房子!
我轉身——
那個帶著面具的男人沉默的站在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