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瞅了瞅四周,沒啥事他就可以走了,又瞥見雪白的小狗。
“你還養狗啊?”
“不能養?”
“倒也不是,不擾民就行。”就算不能養,是大師的就可以破例。
“當然,他可聽話了,來,大白站立。”
趴著不動地大白想翻個大白眼,在檀音眼神和無聲的威脅下,不情願地站起身。
“坐下。”
大白剛聽完口令坐下,檀音又扔了一個紙團交他撿起來。
大白:這小變態,他不是狗,不是狗!!他可是山神!山神!
房東走後,檀音正想把許英傑收起來,又想到自己的衛生還沒弄。
於是,“你現在有要忙的嗎?”
鬼·許英傑:“我都死了還能忙什麼?”
他苦笑。
“有的有的,你可以忙得。”
檀音從陽臺處拿了掃把過來,清澈的眼睛看著他,邊道:“我回來本來要打掃衛生的,但是……”
許英傑立馬接過,“明白,是我給大師添麻煩了。”
檀音滿意一笑,有此覺悟,孺子可教。
許英傑生前也是個勤奮的人,幹起活來十分利索,掃了地又拖地,把桌子擦乾淨。
檀音洗完碗看到這亮堂的屋子,心情愉悅地給他點了一根線香。
“吃吧,能幫助你恢復容貌。”
許英傑半信半疑,但大師說得話準沒錯,於是就撅著大腚吸起來。
檀音眼睛眨巴幾下,咦,辣眼睛。
許英傑察覺到姿勢不太對,換成了打坐。
大白不知從哪個底下竄了出來,一個滑鏟來到線香前,一聞,不是它吸的那種,又嗖的一下跑走了,快得看不清四肢。
夜歸於安靜。
第二天早晨,檀音就用傳送符將許英傑帶到了他父母家,看望父母。
他們的房子是一層小樓房,跟村裡其他人比起來,顯得格外矮小。
兩老人快到退休的年紀,只能靠農耕和種地來獲得收入。
許英傑見到父母時,不禁流下了血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