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司煜怕自己離開後,會讓白茫茫覺得恐懼,便主動要求留下來照顧她,不過這其中有沒有,想要與白茫茫多單獨呆一會的私心,相信只有顧司煜自己知道了吧。
“呵呵,不需要,你快走吧!沒有你在這裡,我的日還能過的舒服些。”
呵呵,他留下來照顧自己?然後再讓寧柔雪那個賤人來找自己的麻煩,她可沒有賤到這種程度,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顧司煜像是聽不懂白茫茫的意思一樣,並沒有理會白茫茫,自顧自地坐在了床邊,拿起桌上的蘋果慢慢的削起來。
“顧司煜,你怎麼這麼賤,我都了讓你走你為什麼還要留下來,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白茫茫在這種靜謐詭異的氣氛中,覺得整個人都變得暴躁了很多,她不明白,顧司煜這樣糾纏,到底有什麼好處。
“我知道,你還在吃寧柔雪的醋,但是事情並不是你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但是相信我,早晚有一天我會讓她欠你的,一一還回來。”
顧司煜的聲音聽不出一點波瀾,修長白皙的手指如同飛起來了一般,蘋果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地從蘋果上脫落著,不過手中的動作並沒有影響到顧司煜的嘴巴,一邊削著蘋果,一邊自顧自的跟白茫茫解釋。
曾經白茫茫以為,只要遠離那兩個人,再也看不到他們兩個人,她就可以眼不見為淨了,可是當她真的看不到的這一天的時候,她才知道她真是錯的離譜。
顧司煜就像是唐僧附體一樣,生怕她一個人面對黑暗的環境會害怕,所以不停的在她的耳邊唸叨,一些有趣的事,或者講一講幼稚的故事。就算白茫茫把頭埋在被裡,也阻擋不了顧司煜那如清泉般的嗓音,湧入白茫茫的耳朵裡。
白茫茫真的很想用枕頭堵住顧司煜的嘴,可是她不得不承認,有顧司煜的陪伴,她確實不那麼的害怕了。
從光明之中突然掉進了黑暗,這種瞬間的事情,讓白茫茫還是很難接受的。
雖然,她剛才對顧司煜表示的很淡定,但是白茫茫的內心深處,還是恐懼的,不過對寧柔雪的厭惡多於恐懼,所以才促使白茫茫了那麼多拒絕的話。
盡管顧司煜只是暫時的,醫生卻沒有確切時間,所以白茫茫這種黑暗的日還不知道要持續多久。
幸好,後來不管怎麼討厭顧司煜,白茫茫都沒有讓她離開。這對於顧司煜來,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我都過了,你是我的人,我不會允許你被任何人所染指,哪怕她是一個女人。”
上官軒額頭上貼著繃帶,慘白的臉,幹涸的嘴唇,細長的眉毛,緊緊的皺在一起,像是有什麼化不開的憂愁,靜靜的躺在那裡,像個睡美男一樣。
而他旁邊坐著一個身材魁梧高大,如雕刻般的堅毅的臉龐,深藍色的眼眸,很是吸睛,濃鬱的眉毛的,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在他的左臉上,有著一條淺淺的疤痕。
筆直的坐在那裡,眼睛中有著一種不清的深情,死死的盯著上官軒的臉,用著粗獷的嗓音,對病床上的人道。
可是病床上的人,一動不動,對於他的話沒有任何的反應,這讓男人有一種挫敗感。
他讓人暗中跟著白茫茫,只是想請她去自己哪裡坐坐,沒有別的意思,是上官軒的反應太過激烈了,這樣的結果是他也沒有想到的,不過這件事都怪那個女人。
“那個女人已經死了,就因為她害的你成了現在這個樣,我已經讓人把她扔出去餵狗了,所以你最好是快點醒了過來,不然再晚點,怕是她就只剩下一堆白骨了。”
男人看著床上的病人的眼睛轉動了一下,知道有轉醒的痕跡,於是開始拿白茫茫威脅警告著上官軒,如果他再不醒來,某人就要出事了。
“你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狠,你身邊有那麼多人,根本不缺我一個,為什麼,為什麼偏偏要找上我?”上官軒沒有睜開眼睛,只是這樣閉著眼睛躺在床上,沙啞著嗓,冷聲質問道。
是質問沒有錯,上官軒心中對眼前這個男人的心情,很複雜,不過有一點是明確的如果愛是恨的對立面,那麼他現在對這個男人,更多的是恨。
“你知道,我對他們只是逢場作戲,你又何必認真。”男人的濃密的眉毛,緊緊的皺在,好像在責備上官軒的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