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口已經拆線,癒合的很好,所以白茫茫想著要在這個刀口上,紋上一個字,來遮蓋一下這個傷痕。
“你可要想好了,你這疤痕一看就是新的,要是出現了什麼問題,要你自己負責。”
紋身店的老闆,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夥,平日裡也沒少紋身,但是這在剛剛癒合後的刀口上紋身,還是第一次。
“想好了,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就紋這個字。”白茫茫俏皮的咧嘴一笑,指著殤字,無害的到。
好像剛剛經歷過一次生死的她,一點傷害都沒有一樣,這燦爛的笑容,讓不遠處一輛蘭博基尼上的主人,覺得刺眼,急速飛奔而逝。
紋身的過程很漫長,這種疼痛感也很清晰,也讓她銘記於心。
“呦,這是誰啊?還知道家在哪裡?還有臉回來?”白藍心的母親看到白茫茫換鞋進屋,頭不抬眼不睜的諷刺道。
白茫茫身體正在恢複期,根本沒有那麼多的精力聽老妖婆在這裡訓話,換好鞋,直接上樓了。
“站住,誰教你的這麼沒有禮貌?我跟你話,你沒有聽到嗎?”
“媽,你有什麼事情嗎?”白茫茫停住腳步,來到白藍心母親身邊,恭敬的問道。
“去把大姐叫來,我有事找她。”白心藍母親對傭人交代著。
“是。”
白茫茫就這樣微微欠身站在一旁,等著白藍心下來,真是無聊,這種把戲玩了多少遍了,他們母女兩個人還玩不夠,白茫茫在心裡鄙夷到。
“媽,叫我有什麼事情嗎?”白藍心一下樓就看到了白茫茫,在路過她的時候,不屑的冷哼了一聲,坐到自己母親旁邊。
她知道,母親這是要幫她報仇,這一次她倒要看看這個賤人,還能找誰來做她的幫手。
“白茫茫,你上次在宴會上,讓白家的出了那麼大的醜,怎麼可能解就結束。”
“你的對。”你長得美,你什麼都對,白茫茫心裡敲打著鼓。
“你先跟你姐姐鞠個躬,道個歉吧!”白藍心的母親坐在沙發上,不停地修剪著指甲,也麼有人離開。
白茫茫用餘光,看到了從外面回來的白宗正,輕聲的到。
“對不起,媽,我不應該在明知道那間休息室被姐做了手腳後,還獨自走進了休息室,希望借機能原諒我。”白茫茫的態度就已經明白了,站在門口聽到這些話的白宗正,怒氣沖沖的來到客廳。
“你剛才的話,都是真的?”
“爸……”
正在得意的白藍心,看到白宗正,紅潤的臉刷的變白了,剛才白茫茫的都是些什麼話?哪裡有道歉的意思,分明就是想要拉自己下水。
“你們兩個人,跟我上樓。”白宗正狠狠的瞪了白藍心一眼,把兩個人都叫了上去。
白母想要替白藍心些什麼,可是因為白藍心之前的隱瞞,讓她此刻也不知道該怎麼為白藍心辯解。
“白茫茫,你剛才在胡八道些什麼?”
“我有胡八道嗎?難道不是你自己想要來點情趣,給自己的未婚夫下藥,結果弄巧成拙。”白茫茫不屑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