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微微趕到醫院領人的時候,白茫茫被五花大綁在病床上,蘇微微忍不住,捂著肚大笑起來。
“笑毛線啊,還不讓人把老孃給解開。”白茫茫咬牙切齒。
白茫茫離開青山醫院,往公交車站走的時候,蘇微微還在笑。
白茫茫翻了個白眼。
“行了吧,也不怕嘴抽筋。”
“白茫茫,我想了一萬種你被拒絕的可能,萬萬沒想到是這種,你就死了這條心吧,顧司煜是誰?那可是神,偶等凡人只有仰望的份。”蘇微微好心勸著腦袋搭錯筋的好友。
“微微,我有件事沒告訴你。”
見白茫茫神情嚴肅,蘇微微止住笑:“什麼事?”
“其實我是白藍心的表妹,我恨她。”
蘇微微眯了眯眼,白茫茫是她在試鏡時認識的,兩人很談得來,並且很快成為好朋友,白茫茫的身世她還真不知道。
白茫茫眼裡的恨意並不是假的,濃厚得觸目可及。
“白藍心?顧司煜的掛名未婚妻?”
“很快就不會是掛名的了,這個月的月底顧老爺會得一場重病,顧家為了沖喜,催著白藍心和顧司煜結婚,白藍心就會成為名正言順的顧太太,在此之前,我必須要把顧司煜奪過來。”
白茫茫的神情明顯不是在笑。
蘇微微也認真起來:“茫茫,這都是還沒發生的事情,你是在笑嗎。”
白茫茫欲言又止,最終笑了笑:“就當我笑好了。”
白茫茫當然不是在笑,她之所以能知道後面會發生些什麼,只不過是因為她死過一回,然後重生在十九歲。
而她之所以因為會死的最主要原因,就是因為顧司煜和她同父異母的姐姐白藍心結了婚。
被顧司煜弄進精神病院並沒有打擊到白茫茫,顧司煜的行蹤白茫茫費盡心思查到了。
顧司煜約了好友去打高爾夫球,可惜包了場,白茫茫混不進去,她來到地下停車場找到顧司煜的藍色保時捷打算守株待兔。
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她雙腿累得很,掃了一眼停車場裡沒有可以坐的地方,顧司煜隨時可能過來,她又不能在別處等,幹脆在他車門旁邊的放了報紙坐著等他。
顧司煜和高森來到負一層的地下停車場時,最先發現白茫茫的人是高森。
高森擦了擦自己的眼睛,驚喜叫道:“煜,我沒看錯吧,你車門邊居然有隻睡著的兔。”
顧司煜朝高森看過去。
坐在地上,倚在他車門上睡得正香的‘兔’可不要就是昨天拿著鑽戒向他求婚的屁孩。
“她長得好精緻,像洋娃娃。”
白茫茫睡得正香,一頭長發垂落在身後,白皙無瑕的面板透出淡淡紅粉,眼睫毛又長又翹,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可不就是個可愛洋娃娃,難得連浪蕩花叢多年的高森亦忍不住發出感嘆。
顧司煜輕瞥了她一眼後,走到她跟前,彎下腰,兩只大掌放在白茫茫削瘦的雙肩,毫不費力的把她整個人提起,丟到牆角上。
高森看不過眼了。
“煜,你怎麼能對女孩這麼粗魯呢。”
“我什麼時候對女的斯文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