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又揹著我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我剛進去,李文靜就瞥了我一眼後說道。
“和一個男人也能嘮嘮叨叨這麼長時間,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貓有貓道,鼠有鼠道,一物剋一物。”
我微微一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剛才文靜姐還抱怨,說我們在你面前沒有秘密。而與此相反的你卻常常揹著我們做事,刻意防範,想想怎麼都有點失落傷心。”
楊玲也上來幫腔。
“阿玲,你和山花一般單純爛漫,這裡可不比山裡,藏龍臥虎高手林立。人上一百,形形色色,人家個個久經沙場,風裡雨裡如履平地,你一時半會怕是跟不上她們節奏的。小心那天帶到陰溝裡惹上一身騷。”
我笑道。
“什麼意思?徐向虎,你得明人不做暗事,有什麼只管指名道姓,用不著拐彎抹角的指槡罵槐。”
李文靜一下變了臉色,半開玩笑道。
“靜妹妹,我可沒說是你,你可別自己主動對號入座。”
我笑笑。就差沒有調侃做賊心虛了。
“現在這裡只有我們三人,你這麼自得的人,怎麼可能自我批評。唯一嫌疑物件不就是我了嗎?”
李文靜哭笑不得。
“我這是有感而發,有感而發,事前沒有任何預謀和指向,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我話說得輕描淡寫。
“橫豎兩張嘴,所有便宜你都吃幹抹淨了,也是左右逢源,登峰造極了吧。”
李文靜笑笑。
“對我千叮嚀萬囑咐,非得無微不至照顧你美嬌娘的是你,言之鑿鑿,定要自己心上人隔我十萬八千里的也是你。前言不搭後語,求求你王子,下次做什麼前後連貫一致。如果屢次出爾反爾,不用你擺迷魂陣,我們已經是昏頭轉向,不得要領了。誤了你的大事,我可吃罪不起。”
李文靜朝我雙手作揖,意圖求饒。
“你也不用貶我損我,那情況瞬息萬變,我們也得靈活多變方能不處下風。守株待兔畢竟可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了。”
我笑道。
“文靜姐,我覺得王子是怕我們閒得發慌,特意帶出來見見世面,這不就是一舉多得的好事嗎?”
楊玲望著笑道,你可記我情,我在幫你解圍呢。
“這麼快就急著夫唱婦隨,已經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了。”
李文靜瞥瞥我,然後又瞥瞥楊玲,一臉感嘆不已。
“是不是覺得自己現在就是個多餘的人。”
我落井下石的補上一刀。
“不錯,你們已經你儂我儂達到旁若無人境地,我已經是恨得牙癢癢,巴不得一刀劈了這對狗男女。方洩我心頭之恨。”
李文靜點頭認可道。
“如果能讓你一刀劈了能讓你由陰轉晴,精神煥發,那就物超所值了。”
我笑道。
“接下來我們這些外地人,你可是我們貨真價實的衣食父母了,什麼都要依仗你這個救苦救難菩薩了。你要撒手不管,我們就只能當乞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