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有個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這天我坐在房裡正和李文靜、楊玲商量事情,一名貼身侍衛進來後說道。
“又是什麼事?”
我心中有點煩。
“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算了。”
我瞥了他一眼後說道。
“這?”
這下輪到那位聰明反被聰明誤的侍衛抓瞎了,進退兩難。
“什麼事?”
看見那人尷尬不已,李文靜笑著問道。
“王子,外面有個人想見你。”
侍衛彎腰低頭說道。
“哦?”
我不置可否,我雖不是什麼一國之君長居深宮,可也不是阿貓阿狗想見就見的人。
“那人說見王子有什麼事嗎?”
李文靜替我問道。
“那人守口如瓶,只是讓我進來通報,哀求王子無論如何見他一面。”
侍衛說道。
“那是什麼人?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非要當我說。”
我心中嘀咕道。
“那人是誰?莫非與我相識。”
我問道。
“王子,他不僅和你相識,而且是老熟人了。”
侍衛說道。
“那他到底是誰?臭媳婦總要見公婆,你莫非能替他隱身一輩子。”
李文靜從椅子上站起來罵道。
“王子,那人是張勇。”
侍衛好像費了好大勁才脫口說道。
“那人不是早死在外面變成孤魂野鬼了嗎?怎麼他還死不瞑目,非要出來嚇嚇人。可惜本王子不吃這套,他那點小把戲根本嚇不到我。”
我雙手緊握鐵拳,臉色鐵青。我自信自制力還是強大,能做喜怒不形於色。可是這人太令我失望了,我對他可謂深惡痛絕。
“會不會看錯了?到這個時候他敢來這裡找王子。”
李文靜小聲嘀咕道。
“王子,張勇是燒成灰我都認識,不會認錯。他一來就痛哭流涕說是悔不當初,你看是見還是不見?”
侍衛誠惶誠恐的問道。
“我用不著他貓哭耗子假慈悲,既知今日,何必當初。他既然還有廉恥之心,那就讓他用一根繩子了結自己生命,以死謝罪。作個反面教材,也算是他臨死前所做最後一件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