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你召集的人都到齊了。”
貼身侍從進來稟告道。
“好,我馬上就去。”
我起身用盆裡冷水往自己臉上澆去,以便能馬上保持清醒頭腦。
“王子到。”
我剛到大門口,站在門口貼身侍衛大聲叫道。
“參見王子。”
我進去時坐在兩排椅子上的軍官起身,彎腰鞠躬。
“諸位可是風采依舊。”
我笑道。
“請坐。”
“王子,這段時間,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既然你來了,我也樂得輕鬆了。”
坐在我身邊的李文靜故作輕鬆笑道。
“這段時間,承蒙各位抬愛,我在這裡謝過。失禮之處尚請大家別往心裡去,我給大家行禮。”
李文靜離坐施禮。
“大家都是軍中精英,自然懂得軍令如山,言出法隨,過去大家基本都是盡忠職守。諸位所作所為本王子已經知曉,也會在功勞薄上給大家清楚記上各自功勞。待到合適時候,我定當賞罰分明。”
我笑道,我有自己特殊渠道,對在座各位表現是一清二楚。對於絕大多數人的表現我是滿意,但也有極個別人表現我是深惡痛絕。
我對他們薪酬在磨金公國可謂是最頂尖的,可有的人不懂得知恩圖報。甚至揹著我與朝中大臣暗通款曲,雖然不是投敵叛國,但也是背主求榮,是我絕對不能容忍。
“我的差事已經交接完畢,我是不是可以功成身退了?這一山不容二虎。”
李文靜笑著對我說。
“既來之則安之。”
我笑笑,示意她入座。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我早先就明文規定,我軍中之人除了家事外,不得與朝中大臣過往甚密,更不得將軍中情況私自透露他人,以免以訛傳訛引招風惹草。所有與朝中及外界來往都是正規合法渠道,否則政出多門後亂套,引起內訌混亂就不好了。”
我慢條斯理說道。
“楊頭領,聽說你與磨都楊姓丞相家裡來往密切,看來你是身在曹營心在漢。與其你裡外不是人,我索性放你自由,我俢書一封舉薦信,你就到磨都高就去吧!”
我微微一笑對著那位叫楊承忠男人說道,小爺就是明白無誤告訴外界,楊蘇權,我父親怵你,小爺卻不害怕你。
“王子,這?”
楊承忠臉色蒼白,一時之間手腳無措。
“你不用說了,我這是為了你好,好風憑藉力,我這是好心助你一臂之力,好讓你天高任烏飛,海闊憑魚躍。”
我淡淡揮揮手,示意門外就是路,讓他識趣點,立刻馬上去投奔他的主子。
“各位兄弟,我?”
楊承忠一臉尷尬,想撈根救命的稻草。
“楊承忠,早知道你不是個東西,想不到你小子腳踏兩隻船,是個二面三刀傢伙。”
“姓楊的,你演戲還可以哦!左右逢源,差點讓你小子矇混過關。可惜你道行稍欠火候,致使功敗垂成,回去後還要歷練歷練才出來騙人吧!”
軍官們嘲笑道。
“王佑林,我有私事想麻煩你。”
我上前拍拍一個小夥子肩膀,那人忽地跳了起來。
“王子,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辭。”
他臉部表情極不自然。
“也沒你想象中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