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麼時候,不需要人撞開,那張姓老闆已經把門開啟,人臉色鐵青舉著火把站在一旁。
“他們是我請來的朋友,你如果懂待客之道就幫著我待客,如果不懂,或者是是給臉不要臉,那就給我有多遠滾多遠。”
袁素素走上前,雙眼睨了他一眼後說道。
“你以為我願意像個受氣包待在這裡,被你呼來喝去,跟你說句老實話,這個家是我的。”
張老闆臉色僵硬,被一個女人罵成這樣,換作別的男人早就找個地方鑽進去了。
“是嗎?你什麼時候變成一家之主的,我怎麼不知道?”
已經醉意上頭袁素素被兩個驛卒攙扶著,上下左右打量著自己丈夫。
“不好意思,張老闆,原本我是永世不踏進你這道勢利小門的。只是可惜素素姐一再邀請,我是盛情難卻。這別人面子我倒無所謂,可這素素姐面子我無論如何都得給。”
“姓張,你滿嘴噴糞,臭不可聞,我想避之千里。可我素素姐對我有再造之恩,如果我不知恩圖報,那我豈不是變成和你是一丘之貉嗎?”
那兩個驛卒一臉自得嘲諷道。
“他媽的,喂草喂水辛辛苦苦是我的,騎馬享樂是別人的。”
張老闆一臉自嘲,卻不想這徹底激怒了袁素素,她不由分說給了兩計兩耳光,並直接扯下了姓張一撮鬍子。
“姓張,嘴巴放乾淨點,你他媽把老孃比成畜牲。老孃看你連畜牲都不如,你徹頭徹尾就是一個附骨之蛆,吃我喝我還想羞恥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離了我,你他媽的當乞丐都被看家狗攆著跑。”
“我一向想著上天有好生之德,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可你卻把自己當盤菜,你不仁我不義,你馬上給我寫份和離書,然後收拾自己東西走人。”
袁素素冷冷瞥了他一眼。
“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我就不信離了你袁素素,我就活不下去。實話告訴你,老子不僅能活下去,而且日子過得比現在更滋潤。”
事到如今,張老闆繃起面子硬氣一回。
“需要文房四寶嗎?”
高迎祥嫌事情不夠熱鬧。
“跟著白寡婦去過活嗎?只是我得提醒你,白寡婦相好不下十個,你一人獨佔,小心他們聯手把你裝進袋子扔到河裡血口噴人。”
袁素素冷冷說道。
“在這之前,你可以和她死去丈夫一樣到山裡打柴賣,到時候我可以照顧你生意,只是你多年遊手好閒,不知道能不能吃這個苦。”
袁素素嘲笑道。
“姓袁的你別血口噴人,我是何等人啊!那白寡婦豈能入得了我法眼。我要找就找那些如花似玉的青春少女,活活氣死你。”
張老闆神情故作鎮靜。
“姓張的,你還記得三年前我是如何收留你的嗎?你那張嘴巴討人賺,被人打得昏迷不醒扔在路邊沒有人管。我見後動了惻隱之心,請郎中救了你一命。病好後你跪在我屋外一天一夜,我心一軟才收留了你。這些你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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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素素不緊不慢說道。
“張老闆,你真是巧言令色的高手,走南闖北人我們也見過不少,不過如你演得活靈活現大師我可是第一個見著。”
一位驛卒朝張老闆鄭重其事的恭恭手。
“素素姐,他是背後怎樣說你的嗎?他說他原本有婚約,都快要結婚娶媳婦了。是你死乞白賴纏著他,而且答應對他死心塌地、言聽計從,他抱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犧牲精神才接納了你。”
“要不是公務在身,說不定我得向你拜師學藝,說不定那些千金小姐也被我哄得忘記自己姓啥名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