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兄弟,忘了介紹,這位是張老闆夫人袁素素和她的義妹錢芊芊。”
一位驛卒站起介紹道,另外一位驛卒忙著添碗加筷。
“張夫人,我們是才從你家被你男人灰頭土臉趕出來。”
一位驛卒陰陽怪氣說道。
“你們快別給我提姓張玩意,一提我心中就來氣,一天到晚苦著臉,好像誰殺了他祖宗十八代,把我的臉也丟完丟盡了。”
“剛才那事發生時我不在現場,不然我肯定出來主持公道,二話不說就上前給他兩大耳光,讓他別忘恩負義,吃水不忘挖井人,什麼是衣食父母。”
那袁素素一上來嘴巴就沒停過。
“你們看我一回家聽說這事,就馬不停蹄趕過來給你們賠禮道歉,將我自己和義妹帶過來將功補過。”
“這還不算,前奏只是開胃酒,一會兒你們無論如何還得到我家去喝酒吃肉,儘儘地主之誼。”
袁素素笑語連連。
“素素姐,你傢什麼都好,就是男主人不懂事,臊得我們是臉不是臉,皮不是皮,我們也是七尺男兒,豈能言而無信,真的不好再登你家三寶殿了。”
一位驛卒可能是心中有氣,撇嘴說道。
“我們還是識相點,別再自討沒趣,反正這裡酒肉管夠。咱們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喝個痛快,規規矩矩回到自己冷被窩裡睡個好覺,這比什麼都好。”
“楊青,你的意思是和我絕,咱們恩斷義絕,從此形同陌路是不是。你是七尺男兒,說到就要做到,你確定從今以後不登我袁素素的門。”
袁素素拍桌而起,杏眼圓瞪。
“素素姐,一時情急之下說的話怎能當真,你也知道我們不是一天二天交情。彼此之間性格脾氣是瞭如指掌,唇齒相依,相互讓一讓不就和好如初了嗎?”
這幫驛卒和袁素素關係很不簡單,一看她真的發火,有人就迫不及待站起來勸和。
“你家又不是獨家經營,有錢到那裡還不是一樣當大爺。”
楊青不以為然笑笑。
“楊青,你真他媽缺了大德,不認識還以為他是一擲千金的大富豪。我是看見大家都不容易,同病相憐,能幫襯相互幫襯一下,抱團取暖,能拿一把就拿一把。想不到臨了你卻是這樣狼心狗肺,早知如此,那些東西我還不如餵狗,你的良心讓狗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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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素素破口大罵。
“姓袁的,你這張嘴太惡毒了,拿我與狗相比,虧你說得出口。就算我是一條公狗,你又算什麼?母狗。”
楊青失了面子,不甘示弱罵道。
“楊青你夠了,越說越離譜。”
“你繼續這樣,就休怪我們兄弟無情了,我們馬上把你架出去,這好酒好菜恐怕就輪不到你來享受了。”
驛卒立馬站起一條線,火力全對準了楊青這個害群之馬。
“你們這是幹什麼?怎麼忘了我們當初結拜時同生共死誓言,胳膊往外拐,幫起一起外人來欺負自己兄弟。”
楊青像洩了氣球一樣坐回凳子。
“因為他們都是有情有義漢子,而不像你一樣有眼無珠。”
那位叫錢芊芊姑娘叫道。
“我雖然才來這裡不到一年,可我義姐對你們怎麼樣,我想你們大家最清楚。你們也知道,這裡但凡家中有錢有女人的,防你們比防賊一樣厲害。只有我姐家,你們來去自如,有些時候你們是付了錢,可大多都是抹嘴走人。還有一樣,當著外人的面,我不好意思說出口,但你們心知肚明。你們捫心自問,這方圓百里地,還有誰超過我姐比你們還巴心巴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