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兄,咱們去辦自己正事要緊,至於他們就請自便了。”
剩下一位驛卒語氣僵硬。
“什麼意思?你們是不是忘了自己是幹什麼呢?就不怕我到你們上官那裡參你們一本,到時候朝庭律法可饒不了你們。”
前面進來信差臉色鐵青。
“請便,我們不怕,都是無名之輩,誰怕誰。”
兩位驛卒不以為然的笑笑,相視而笑走了。
“你,”
前面進來信差氣得臉都綠了,情不自禁高舉手中馬鞭。
“老子現在就要教訓你一番,看你以後還敢不敢狗眼看人低。”
卻被後面進來信差攔住。
“高兄,莫要莽撞行事,不就是一晚食宿嗎?咱們一咬牙就克服過去,何必因為一些勢力小人影響自己心情,不值當。”
“真是太氣人了,我是真的咽不下這口氣,小小驛卒算它媽的什麼東西。”
前面進來信差餘怒未消。
“何必與這般小人見識,忍一時風平浪靜。”
小夥子輕輕一笑。
“他好的,的確可惡之極,一會兒吃飽喝足再回過頭來找他們麻煩。”
那人在心中說道。
“王子,你可能第一次吃上這麼難嚥的食物吧!屬下無能。”
房間裡第一個進屋的信差低下頭。
“那又有何妨,我吃的飯糰可比你的整整多了一個,飯菜嘛主要功能就是添飽肚子。”
我微微一笑,還假裝摸了摸肚子。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條件如此,我們又變了不戲法,不吃飯糰和白開水又能怎麼樣。難道還得說句君子不食嗟來之食,然後等著慢慢餓死,那種氣節估計我現在肯定沒有。”
我在心中暗暗嘀咕。
“王子,我們出發時太過突然,有些話我憋在肚子裡已經好多天了,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高迎祥說完話,趕緊低下頭去。
“話憋在心裡難受,小心憋出病來,你但說無妨。”
我笑道。這兩個驛卒太過可惡,將我們丟進一間空房棄之不顧,害得我們將馬上所背東西拿來充當臥具,那般怪味經久不散。但總比露宿野外好得多,最低限度風吹不到,雨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