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綁在一起,那咱們就早作謀劃,不能坐以待斃。”
韓利遠笑道。
“只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持我這種想法,他們有些已經是畏敵如虎,或者是魂飛魄散的無所作為。一個字是難,二個字就是很難,三個字是非常難,四個字就是難上加難。”
這人完全給我玩文字遊戲,咬文嚼字起來。
“我不管別人怎麼想。”
我冷冷瞥了他一眼。
“但我今天單刀赴會,不請自來到你府上,就想聽聽你個人的真實想法。”
我不為所動,雙眼瞪了他一眼,內心頗有點不爽。這些人,說的不客氣,我們磨金是用錢堆出來。雖然這時間一長,當政者缺乏憂患意識,主動放棄這寶貴資源。可現在幡然醒悟,亡羊補牢,猶未晚也,大敵當前,他們也得摒棄前嫌,共謀出路。
怎能一厥不震,未戰先退,拱手讓人,這與投降當俘虜有何區別。
“說真的,王子,雖然我沒有到過磨金,但磨金富庶天下聞名。這一直以來我都是刻意搜求磨金公國的資料,以求對磨金有個清醒準確全面評價。”
“所以說我也是在這些方面也是下了苦功夫,但有些事實,不管感情怎麼樣,咱們不能睜眼說瞎話,做自欺欺人的事。你說是不是?”
韓利遠一臉冷靜的望著我說道。
“你說吧!兼聽則明,偏聽則暗。說真話,聽實話,這點雅量我還是有的,你但說無妨。”
我不動聲色望著他,三軍可奪帥,匹夫不可奪志,人家在這個時候,不對我敷衍推萎,敢直言相對,也算是夠意思的了。
“百聞不如一見,咱們磨金公國究竟怎麼樣?相比於我,王子肯定火眼金睛。而對熾金王國,王子爬山涉水,對此也是略知一二。說實在,兩相比較,立刻可分高低,雖談不上是大象與螞蟻的距離,但的確不是旗鼓相當的對手。”
韓利遠邊說邊看我的神色,這人深藏不露,也是個察顏觀色之輩。
“說說你的理由。”
我內心悲涼不已,表面卻裝得若無其事。
“理由如下:一是精神追求的不同,咱們磨金臣民從骨子裡重商重利,以狂攬天下財富為己任。這與磨金公國譽為黃金王國密切相關,加之上天恩賜,物華天寶,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戰亂,人們早就習慣掙大錢享受生活。”
“而熾金王國則有所不同,土地疆域和庶民百姓比我們更大更多,除了有些地方能和磨金相媲美外,大多都是鳥不拉屎的地方。這樣一來,為了爭奪有限資源和自己過上富裕生活,爭強鬥狠成了不二法則,使這裡人尚武崇暴。”
韓利遠說道。
“王子認為屬下說得如何?是否有一定參考價值?”
韓利遠望著我問道。
“繼續往下說。”
我仍然不動聲色說道,我與期是聽他侃侃而談,還不如是對他深層次考驗,看看初次見面的他是否可堪大用、能擔重任。
何況像他這樣飽讀詩書之人,如果沒有一點真材實料,也不能在人才濟濟熾金朝庭站穩腳跟,他這樣大肆鋪墊,肯定想為後面真知灼見造勢。所以我只想靜觀其變,看他給我出什麼主意。
“有很多目光短淺的人,面對這一目瞭然的悲觀局面,很容易喪失鬥志。而熾金王國這邊也是沾沾喜氣,盲目樂觀,覺得一旦開戰,大軍齊頭並進,我們磨金就像一個殘疾人,面對這個身強力壯敵人根本抗不過幾下。”
韓利遠欲說還休,看來是等待我的反應。
“你有何高見?”
我仍不疾不徐的問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好菜也不怕晚呀!
“但這個世上沒有絕對的事情,就比如武夫對美女,明明長得五大三粗,愣是被柔情指克得迷迷糊糊。”